宁安安站在一旁,眼里带着笑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她,她,她怎么这样,我都没调戏过怀谨哥哥呢。”柳月荷暗自懊恼,刚才就应该挡在前面的,这下可好,怀谨哥哥转身被吃了豆腐。
“姑娘说笑了,我们三个来此确有要事在身,劳烦姑娘给我们找间厢房聊会。”宁怀谨笑着抽出一方锦帕,隔着帕子捉住明珠的手放开,自己折身退了一丈远。
闻言明月笑得招摇明媚,拉过宁安安的手,对着众人说:“都散了吧,这几位由我来接待。三位公子~请跟我来吧。”
然后俯身在宁安安耳边调笑说:“公子?是三个一起还是你一个人先来呀?”
宁安安呆若木鸡,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红了。
“宁二,你怎么了?”柳月荷狐疑地看着她,这丫头平日里不是最喜欢美人了?怎么,美人在前,反应却如此奇怪。
宁怀谨也担忧地望着她,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昨夜着凉了吧?待会还是带她去瞧瞧大夫吧。
“我没事,没事。不必在意这种细枝末节,我们还是先上去吧。”宁安安慌里慌张地挣脱明珠地手,大步地往前走,竟是有些同手同脚了。
竟是被吓着了,这位公子看来还是个雏啊。明珠捂着嘴偷笑,今日这三位客人还真是有趣的紧。
明珠推开门,风情万种地往塌上一躺,媚眼如丝,朝他们勾了勾手。
“公子,你们谁先来呀?”
“我先来,我先来。”柳月荷迫不及待地挤上床,转头对她说:“劳烦再给我挪挪地儿,多谢明珠姑娘。”
宁安安简直没眼看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拉着哥哥,头疼地坐了下来。
事情怎么发展有些不对劲,明珠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然后凑了过去,刚准备亲下去,就被柳月荷一把拉住了胳膊,亲热地说道:“明珠姐姐,今日我们前来是找姐姐帮忙的,不知能不能给个薄面?”
“哦?三位公子可是连姓什么都没有透露给奴家半分,就想让我帮忙呀,诚意何在呢?”明珠嗔了她一眼,娇娇地靠在她的怀里。
“你竟是女子?几位前来我明月楼究竟有何贵干?”明珠收起脸上的笑意,一脸冰霜,与刚才判若两人。
柳月荷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可恶,她忘记束胸了,小是小了些,竟还是被发现了。
“明珠姑娘勿怪,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我和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随家兄一同前来。”宁安安一脸歉意。
闻言明珠缓和了脸色,问道:“何事?且说来一听。”
宁怀谨朝她一拱手:“在下姓宁,这是舍妹,她姓柳。我们此次前来是想向姑娘打听一个人,不知姑娘是否认识范吉安?”
“不认识,你们问他做什么?”明珠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就奇怪了。范吉安失踪了,牵扯进了柳家的命案里,现在别人可都说你是他的相好。你要是不说清楚,说不准什么时候官兵就上门来抓人了。”宁安安淡淡地说道。
明珠变了脸色,急声问道:“他失踪了?与我无关啊,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他压根没提过这事儿。”
宁安安反问道:“这么说,明珠姑娘识得范吉安了?他在柳家出事前一天就失踪了。你上一次见他是何时?可有何奇怪之处?”
“我确实识得他,他是我好几年的恩客了。最近一次见面是三天前,他说他想帮我赎身,我没答应。然后他便很生气地走了。临走前给了我一只簪子,喏,就是这支。”说着,明珠从案上拿过来一只木簪,看着虽不如卖的精致,却胜在一片心意。
宁怀谨沉吟道:“既然是长期的恩客,那他平日里可有对你说过绸缎庄的事情?”
“唔,有时候会说一点。但是他一般在我这儿不愿意谈生意上的事情,说嫌烦。说了什么嘛,他好像说过,柳家给他的工钱太低了,抠门的很,还说,等他赚大钱了,就把我娶回家。别的,也没了。”明珠嗤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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