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画了精致的妆,黑发挽在脑后,空气刘海遮在眼前,显得更加楚楚动人,绿茶味十足。

贺昔楼隐隐动摇,但想到今早虞清酒的态度,生生拒绝,“我还要帮清酒搭,要不你找别的男同学帮你吧。”

夏晚春浅浅的笑意凝固在脸上,继而转变为扭曲的怒意。

之前她与贺昔楼的关系暧昧不明,虽然贺昔楼一再表明过自己喜欢的人是虞清酒,但也会不辞辛勤来帮她的忙,可如今贺昔楼对她的态度明显转变,这一切都是拜虞清酒这个贱人所赐!

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痒痒。

虞清酒怀里抱着刚捡拾的枯树枝,隔着灌木把一切尽收眼底,看到夏晚春有意无意的瞥向自己,她唇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主动迎上。

“晚春,你有事找我吗?”温静的嗓音开口问道。

夏晚春,一双凤眼阴恻恻地看着她,贴近一步说,“虞清酒,你围脖下面那红色的印记是什么?你刚才弯腰捡树枝的时候,我可都看见了呦!”

她脸颊紧绷,眉心狠狠一跳,冷声道,“什么意思?”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夏晚春红唇一扬,对她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转身往无人的山间走。

虞清酒眯了眯清眸,看着她妩媚而招摇的背影,提步跟上。

大概走了能有十几分钟,山林间的景致渐渐与之前不同,临峰山作为一个新开发的原始森林,如果说他们露营的地方还能算有生活气息,现在周边可以用人迹罕至来形容。

上一世,夏晚春故意带她来这边捡树枝,从后背将她从山顶推了下去,多亏她命大,只是刮破了脸颊,没有造成生命危险。

但她的右脸贴近发际线的位置,也凭空多了一道三厘米左右丑陋的伤疤。

“晚春,我们还要往哪里走啊?这里……好像已经离营地很远了。”她故作惊慌,在她身后叫道。

夏晚春回过头,妖艳的脸上露出嘲讽的意味,伸出冰冷的手指,轻轻扯开她的围脖一角,“虞清酒,你好能装啊!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吧?”

“啪——”

虞清酒狠狠打落夏晚春的手,被她触碰过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心底产生浓重的抗拒。

“你想说什么?”她话音渗着森冷,已经不想再跟她演戏。

夏晚春揉了揉自己被拍红的手背,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那天你义正言辞的说我是‘野模’,我还当你多么清纯高尚,真是没想到啊……你春游的钱是不是贺随舟给你的?你是不是……早就爬了他的床了?”

虞清酒蜷了蜷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她很想再扇眼前这个女人一巴掌,可脑中不断警告自己要理智。

“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我和贺随舟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她冷冷的说。

“那你解释一下,这个吻痕是怎么回事?以及那晚我明明看见贺随舟进了你的房间,你还撒谎骗贺昔楼,你这个卑鄙的女人!”夏晚春不依不饶。

她听后乐得几欲笑出声,眉眼弯了弯,“是啊,我是和贺随舟上了床,但卑鄙的人不是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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