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也没有等两人,跟在车慕林身后径直往里走,这样的人简直不配踏入车家别墅。

“你?”

“枚儿。”

叶枚气坏了,他们都是锦城有头有脸的贵人,车慕林阴阳怪气的羞辱他们,能理解,可区区一个管家算什么东西?

云延清拉住叶枚的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是他们大意了,蠢到站在别人的地盘上毫无顾忌说出算计人家的话,还让人家听见了彻底,换做是他,就不是羞辱一顿就能了结的。

等车慕林和李管家走远了,叶枚才敢冷“哼”一声,“我不进去了。”

她不是傻子,进去的下场是更加难看。

“在车里等我,凡事等回去再说。”云延清依旧宠着叶枚,阴森算计的眼睛看向走远的车慕林,他何尝不气?

但是他们心里很清楚,明面上绝对不能得罪车家,别看车家只居八大豪门第五,那只是财富排名。论地位和威望,车家的呼声高于同样以医学著称的第三楚家,甚至不输于屹立锦城五百年不倒的封家。

谁让车家有一老一少两位顶尖医生呢,那是数以万计的人敬重的,万一哪天有个意外命悬一线时,能继续活命的唯一希望,就是没病没灾也想多活几年啊,谁愿意得罪?

云延清一个人进了别墅,被领着往侧边的房间走,而且越走越偏,他好似终于找到了为难的借口,对着车慕林的后背说,“你们车家就把我女儿随意安放?那又为什么一声不响地把我女儿的尸体带回来?”

然,车慕林压根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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