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和江查十年的感情,六年的婚姻,早已经残破不堪了,因为炽热的感情已经在冰雨的“滴答”下,渐渐冰冷。当白瑜知道江查去花楼寻开心的时候,她很难过,但也没那么难过,只是出于自己尊严的考虑,她还是和他吵了一架。
两人的不合没有让刚上学去的小漓知道,两人对小漓还是很关爱的,这就是他们维持婚姻仅存的绳索。
江查在苦闷中迷上了红缨楼的冯蓉,她年轻、美貌、温柔,他在她的诱惑下渐渐迷失了自我,如巨石沉入海底,沉沦了。
冯蓉对上层极其渴望,她原本就是一层的,玄月大比中,她早早的就被淘汰,这就注定她将被限制在一层了。
欲望驱使着她努力,虽然她文化成绩很不错,但这也无济于事,而有些玄月大比和文化考试成绩都比她差的学生竟然都去了三层,她嫉妒,她不甘……
她知道自己的实力很一般,所以想去上层,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上层一个男人娶了自己,而想要认识他们,去接任务是不明智的,外面的危险以她的水平根本不够看,所以她来到了花楼,既能赚钱又能认识上层的男人。
她知道六层之上的男人是很少来这种地方的,就算来也会去最好的花楼。她将目光瞄准了五层和六层的男人,但上层的男人都很骄傲,他们大都只是来这里玩玩,发泄自己的欲望,根本不会把心留下来。
但江查不一样,他厌倦了自己的婚姻,他对年轻的女孩有着渴求,所以冯蓉将目标瞄准了他。
江查虽是六层的,也许曾经他的质量很高,但人是会改变的,生活中的苦闷和打击,在时间的加持下逐渐摧毁他内心的防线,变得消极,变得懦弱,甚至黑化……
唯有九层恒久如一。
“你不可以将孩子交给她八层的外公收养吗?或者送孤儿院……”冯蓉提议道。
“你别提她外公了,这不可能,要是让他知道我不要小漓是为了娶你,不免会产生怀疑,而且将小漓送孤儿院我也会被城卫调查的,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他们查到些什么,最好得再过几年吧,时间久了,自然就没人在意了。”江查的语气有些不安。
江查的父母在三年前去世了,他们在一次猎杀一只黄尸的任务中丧生,那次打击对他造成了很大痛苦。
虽然江查的爷爷奶奶还在,但他们都六十几的人了,哪有时间和能力照顾小孩呢?壁垒的老者们见证了壁垒的历史,德高望重,等他们到了七十岁,就会得到壁垒的照顾了。
“哼,白瑜的死已经很明白了,她就是被丧尸杀掉的,和我们完全没有关系。”
“可我完全可以救她啊……”一想起这件事,他内心就开始痛苦。
“江查,你后悔了?”冯蓉很不满,“反正,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被查出来,谁也跑不了。”
泽金在门外听着,脸色阴沉,内心是愤怒的,不过他不能爆发,他要冷静,要听清楚关键的内容。
见江查有些痛苦,沉默不语,冯蓉安慰了他下,“放心,我想的这个计划天衣无缝,没有人会怀疑的,都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根本就不懂上三层的可怕,而且小漓的外公是八层的啊,他对白瑜的死会无动于衷吗?”
“上三层又怎样,如果论聪明的话,他们也没见得比我聪明多少。”冯蓉有些得意,较好的文化考试成绩是她唯一值得骄傲的资本。
“那你还不是一层?”
“你……敢羞辱我,小心我不理你。”冯蓉道。
江查起身,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泽金离开了,他不想听这些,他也没空听这些,他捏紧拳头,嘎嘎作响。
樱花楼外,红莲和小漓已经不见,泽金知道红莲定时带小漓去玩了,应该在小吃街。
拾空还没出来,他想起樱花姐姐的可怖模样,为拾空祈祷了一番。
泽金打开手机,给拾空发了一条:拾空,你怎么样了啊,今天晚上能回去吧?
然后他点击红莲公主的头像,发出一条:红莲,你和小漓去哪玩了?
“滴滴滴滴”,红莲很快回了:在小吃街,你们怎么样了?
“额……拾空被樱花姐姐抓走了,我去找的江查,结果出了点事故,详细的事情我们晚上再聊。”
“什么!三上樱花,她怎么搞的,拾空他现在还没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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