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媛媛转身的那一瞬间，他能够听见自己的心已经碎了。
她这辈子完了。
如果秦川早一点来，或者昨天晚上把她睡了，结果很可能就不一样了。
秦川终于是停止了挣扎，万小山放开了他。
杨有亮从台阶上走下来，伸手拍了拍秦川的脸，冷笑。
“小子，睡娘们要有实力，没本钱那就不要跟我争，
另外告诉你，窦媛媛的叫声那叫一个骚，哈哈哈……”杨有亮的大嘴快要裂到耳朵根子。
“吃了我吃吐出来的，牛逼啥”秦川恢复了平静。冷笑了一声。
杨有亮差一点喷出来一口血，在后面跳着脚骂人。
“秦川，卧槽你大爷，你不得好死。”秦川听到了，没有回头。
来顺饭店，秦川请万小山喝酒。
看见陈红开着电动三路车，画着鲜艳的红嘴唇去刘芸蔬菜水果超市进货。
陈红看见秦川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让秦川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已经是十点半了。
刘芸的蔬菜水果超市里人挺多。
在超市的最明显位置，放着秦川两次送过来的西红柿。
一斤没卖，全都在那儿放着。
陈红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那五十块钱一斤的西红柿。
陈红撇了撇嘴，心说，还以为卖出去了，这不是都在这里堆着吗。
看看这两天把秦川他们嘚瑟的。
要是照这么下去，刘芸的超市绝对不可能往下接着收了。
五十块钱一斤，弄回来烂着。
这不是扯淡吗。
再说了，刘芸他们家也不是家大业大，一天扔进去几千块钱不当回事。
陈红一边转悠，一边盘算着这件事。
遇到卖货的服务员就问这柿子怎么还没卖出去。
服务员笑了笑说“陈姐，你不知道，为了这件事老板正在犯愁呢。
说秦川是救命恩人。
东西不能不收，
但是收回来又卖不出去，不知道接下来咋办……”
陈红就笑，哼哼了两声，开始上货。
有时候，人就是想要大醉一场。
有时候，人就是想要放纵一把。
秦川要了一个二楼的单间。
心疼肉疼的点了四个菜，一瓶酒，跑去超市买了两盒烟。
一盒七块钱的白狼，一个七十块钱的软中华。
软中华是给白胡子老头抽的。他可是舍不得。
做人说到做到，这是秦川的原则。
来顺饭店的老板坐在吧台后面打游戏，耳麦里面的动静都传了出来。
瞥了一眼从面前路过的秦川冷笑。
心说，土鳖就要认命，还指望着翻身当大爷。扯淡。
秦川上楼，跟万小山两个人喝酒。
一瓶白酒很快就见了底。
秦川感觉晕乎乎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万小山看着心疼。
点了一支烟给了秦川。说“兄弟，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想开点吧。
再有，你刚才那句话不应该说。”
秦川抬头，摸了一把眼泪问那句话。
万小山说就是你说窦媛媛是你吃剩下的。
窦媛媛绝对会挨揍。
秦川叹了口气，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没说话。
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他不能因为窦媛媛要死要活的。
没啥意思。
他还有他娘，还有他妹子。
总不能因为没了窦媛媛就寻死上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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