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言不发,甚至看不出怒气,只是气压低的吓人。

就连司机用后视镜看她时,也不由的揣测这女孩是经历了什么。

回到家后,她一句话都不同保姆琴妈多说,琴妈以为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也没敢多开口。

可她没有丝毫困意,便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些课外读物,不出两个小时便看了大半本,心里的恼意才消散许多。

关穆州从地下车库拿了备用车,在滨城转了许久。

去医院睡当然是说辞,他自小到大也是锦衣玉食惯了的男人,不会习惯住在那里。

大半个滨城都被他转过了,最后也不知怎的就开回了那栋洋房。

可能是将东西丢入垃圾桶的顺手和利落,却又在之后闪过她的脸时的犹豫。

可能是,因为愧疚。

家中灯火通明,可是却很安静。

他刚一进门便看到关渡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单小,睫毛长长的,有些像只精致的娃娃。

她身上盖着一个毯子,手上拿着一本书。

他看了她几眼,将书往茶几上随手一放,响声便惊醒了关渡。

她坐起身来,毯子从身上滑下,冷淡的扫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关穆州似乎是没想到她这么容易被惊醒:“回来问你些事。”

他与她距离不远,她的鹅蛋脸却出现了些许不适:“你身上烟味有点浓。”

她不是闻不惯烟的味道,可能是不习惯这是他的味道。

关穆州沉吟道:“我问完就走,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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