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手头的事儿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并且,参展的作品都完成了,后续,都拜托张教授替我张罗。

这段时间,托阿苇的福,我几乎没有停歇,一有时间就把自己锁在画室,疯狂地创作。似乎只有进入油彩的世界,我才能从阴霾中走出来。

依稀记得梵高传欧文斯通著里,有人对梵高曾说过类似这样的话:痛苦是艺术家的宝藏。

对此,我颇有同感。万事都是双刃刀,把握分寸,就永远安逸!

要远行,老妈总是眼泪汪汪,老爸越来越沉默,只是安静地为我收拾行囊,而后默默放到后备箱。

他们总以为我穷,又认定我花钱大手大脚,所以,总是给我塞钱。他们不知道,我的画小有名气,只要我愿意,画在纸上的玩意儿,都能变钞票。

“妈我不缺钱,上次给您的存折,您怎么没有用呢?那是给您和我爸旅游的基金啊!你们不知道,儿子多牛逼!搁明朝,我不输那唐伯虎!”

“你就使劲儿吹吧!不输他卖身为奴泡秋香吧?”一直沉默是金的老爸忽然阴沉沉地跳出一句。

“对对对!只有这点儿是高仿!”老妈立即补刀!

“成!我这就卖身为奴去!你俩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赶紧回去,努力生二胎!”我知道自己的回击肌无力,不过,若是有奇迹,他们能给我生个像阿苇一样的小妹妹,倒也不错。

“这臭小子!嘴吧越来越没谱,回来还得给他配个拉链!”老妈恼怒地嚷嚷。

“我看不成。”老爸摸着下巴,笑得很猥琐。

“怎么?”老妈瞪着天真的小眼神,鱼尾纹也没闲着。

“他这型号倒是不难找,可脸皮太厚,只怕没这么厚实的缝衣针……”

“哈哈哈……哈哈哈……”老妈笑得很嚣张,作为跳梁小丑,我只能闪进我的驾驶室:

“你们厚脸皮的儿子走咯!你们继续探讨,哈!过个十天半个月,或许,就有人申请专利了了,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小子!路上小心一点!”老爸朝我挥挥手,我点头便启程了,老妈泪点低,有在那里勾着老爸的手臂,抹眼角,哎!“儿行千里母担忧”……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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