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快要结痂的伤又裂开来了,这么下去,后天你怎么能下床走动,刘伯志也真是变态,下手这么狠。”

全夜城的人都知道刘伯志不是什么好人,顾若兮也没指望过他能对她手下留情。

“你忍着点,我得把这最深的一处给你清理下,好像有些发炎了,再不清洗,怕又会溃烂。”

“我没事,你洗吧。”

顾若兮很能咬牙,她说没事就是没事。身体在上官婉手下都浑身颤瑟了,可她依然没叫一句痛。

医了这么多年的病人,上官婉也是第一次见这么能扛的女人,比男人还厉害。

处理好伤口差不多快十点。上官婉回了自己房间,叮嘱了几句顾若兮别乱动话,她便休息去了。

房里很安静,只剩下顾若兮一个人时,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倒吸了口冷气,那呢呢喃喃的痛楚把她折磨得整张小脸都汗湿了。

咔。

突然门再次被人打开,她心里很清楚,上官婉才刚走。不可能回来,那就只有刘伯志了。

顾若兮看着刘伯志和罗源进来时,脸色依然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情绪。

任何时地,她都是悬着一颗心任他打骂,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发疯行为,所以她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反正短短半月以来,她什么痛苦没承受过?

“怎么样?想了一天,白天跟你说的事可想清楚了?”

刘伯志这会声音听起来分外冷,顾若兮看着他拧起眉,想着这个变态应该是找到了新办法对付她。

要不然她白天都说得那么清楚,他这会怎还有心情来这好言好语相劝。

顾若兮的沉默让刘伯志脸色瞬间扭曲了,总有那么一种错觉,这女人身上有种他高攀不起的高冷劲。

那冷若冰霜的模样像极了那些心高气傲的富家小姐。

可命运很现实,她顾若兮不过就是一个穷窑子出来的寒酸姑娘,他不懂,她这股与身俱来的心高气究竟是哪来的。

“罗源,看来太太还是很不识趣,你陪她好好玩玩吧。”

地狱般的声音落下,顾若兮脸色淡定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罗源。

只见他正抱着一个瓶子往她床边走来,她皱眉,不懂他们又要玩什么把戏。

而罗源每靠近一分,刘伯志的笑容就阴霾了一寸,这种感觉突然让顾若兮心底有些不安。

按着他常有的变态法子,他不该是让人拿皮鞭抽她吗?拿一个瓶子到底要干什么?

啊……

尖锐的叫声划破了整个夜空。那恐惧的声音是从心底发出的,整个别墅人心慌慌,毛骨悚栗。

颤瑟,悚然,尖叫,让刚闭眼的上官婉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是若兮的声音,她怎么了,一整天了,她从来没听过她这么大声尖叫,哪怕帮她处理那么深的伤口,她都是不吱一声的,而现在……

“不……不要。拿走,拿走。”

罗源终于在顾若兮脸上看到了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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