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易景琛来易宅吃晚饭,易康浑厚的声音询问着,“听说你海景公馆出人命了,怎么回事?”

“不是海景公馆,是海边上。”

“有区别吗?”那片海虽不是易景琛私有,但也和是他私人的差不多性质。

海岸边上就只有海景公馆一处别墅,海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私有一般。

“当然,公馆以外出的事,和我无任何瓜葛。若是在公馆内,我会承担。”

他说得云淡风轻的,完全不把那回事放心上一样。

“我还听说你是目击者。到底怎么回事,和爷爷说说。”

易景琛抬起墨黑的眸子看了易康一眼低沉着,“爷爷什么时候对这些琐事也感兴趣了?”

“枉我带你十年,你可真是没良心,自己摸着良心问问,这十年来。你的什么事我没感兴趣过?”

“但这件事与我无关。”

易康看着他冷得冰雪一样的俊脸,语气开始有些愠怒,“怎么无关?我听说那日是两个男子欲欺负那女孩,她才失手杀人的,而你当时就在旁边,为什么选择冷眼旁观?”

“看来爷爷消息探得不错,连这种细节都知道,还听说了什么?”

易景琛一边吃菜,一边漫经心的说着,与身俱来的矜贵之气让他看起来气场更加强大不可侵犯。

只不过举手投足的动作全是寒冷。

“就因为她可能是易世荣安插进来的人,你就这么对人家?是不是过份了?”

易康不想看他如此冷血的样子,自那个救她的女孩死后,他总觉得这小子悄悄的在发生变化。

只要是和易世荣扯上关系的人和事,他可以用赶尽杀绝来形容。

“不是可能,而是她就是。”

“你有证据吗?我可是听说江洛到现在也还没能查到蛛丝马迹,这么冒然下定论,太早了。”

说起这个,易景琛也是眯紧了眼。人送进警局好几天了,但是易世荣的人就是没有出现,不仅是他,就是任何和这女孩有关的人都没有出现过。

这真是让人有些不解,杀人之事可大可小,他故意将人送进牢里,就是想引易世荣的人来救她。

可现在看来,他似乎完全不在乎这颗棋子生死如何,而出事那天。他已经跟警局里的人打过招呼,以故意杀人罪来定她的罪。

如果再一直没人来救她,很有可能,她面临的就是牢狱生活。

想到这个,他心莫名紧了一下。

果然是人丑又蠢的女人最不受待见,事到这份上,易世荣都能如此沉得住气,可以想像,她已经失去了她该有的存在价值了。

“爷爷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人家丫头年纪轻轻就背上这么一个污点,我觉得太过,换句话说,就算她是易世荣安插的人,那也是个可怜人。

我听说她容貌丑陋,人也痴傻。以你的锐智,这么个人能造成什么威胁?不如替那丫头积积德,放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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