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谦看中手中崭新的鸳鸯蛇皮鞭，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激动的。
高阶法宝！
而且是与极品法宝只有一线之隔的那种。
若不是那黑蛇皮的质地有限，说不定就已经是极品法宝了。
要知道，极品法宝对应的可是仙人境界。
而他只是一个炼精化气，不对，他已经是炼气化神的修为了。
而且还是中期。
换算成元神道的修为，大概是在元婴期与出窍期之间。
两个多月前突破的，比他预料的一个月时间还快了几天。
他突破那天晚上的动静不小，池暄芸都直接冲进他房间里来了，还以为他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而得知他只是突破境界后，池暄芸整个人都傻了。
郑谦突破至金丹期才多久？
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
这就又突破了，她怎么会不惊讶？
而这还是她以为郑谦只是由金丹初期到中期的突破。
若是让她知道郑谦那算是由金丹期到元婴期的突破……
那她估计就不是傻了，她会疯掉。
而只是前者，还是郑谦找了个“我师父给我留几颗千年朱果”的借口，才让池暄芸勉强接受。
毕竟她也知道柳流云得到一颗万年朱果的事。
连万年朱果都得到了，有几颗千年朱果也……
好吧，池暄芸又不傻，她知道……
朱果是一颗一颗结的！
以为朱果是什么水果吗？
一颗树上挂满？有几年的，几十年的，几百年的……
她之所以相信郑谦这假的不能再假的借口，只是因为她愿意而已。
这三个月来，两人每晚都会一起去一次那个地下溶洞，看那夜幽莲子成熟与否。
说起这个，郑谦也是很无语。
按他的意思，完全没这个必要。
不是没必要每晚去看，而是没必要一起去。
晚辈跑腿不是应该的吗？
再不济轮班也行啊。
每次都两人一次，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可他要池暄芸单独去，池暄芸就是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
而他自己要去的话，池暄芸又立马跟上……
这是喜欢上郑谦了？
郑谦开始也这么觉得，但是后来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喜欢或许有，但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他能在池暄芸的眼神中看到依赖，但那不是“爱”。
在他分析了一下池暄芸的成长过程后，他就明白了。
一个十三的少女，背负着随时可能丧命的任务，独自来到了启明宗。
不用想，朋友什么的肯定是不敢交的，甚至可能都不敢与别人有太多交流。
而面对唯一亲近的人她的师父唅玥。
她不仅什么都不能说，还得要小心心的隐藏自己。
她若是那种心狠一点的人还好，可她明显是个软性子。
唅玥对她越好，她就会越内疚。
然后在这种两难的境地中，承受内心的煎熬。
所以那天郑谦几句话就把她说崩溃了。
那并不是因为郑谦的嘴炮有多厉害，而是池暄芸自己已经快要绷不住了。
郑谦只是压垮骆驼的那根草而已。
不过，郑谦同样也是让她鼓起勇气来面对的那根“柱子”。
内心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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