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夏斋发现老吉已经不见踪影。

只有桌上留下了一张小纸条,让他改天再来。

看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夏斋收拾单肩包,随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便走下了楼梯。

坐地铁去打工的路上,困意涌了上来,夏斋便靠着玻璃陷入了沉睡。

清客酒吧。

激情的j将夏斋吵醒了,他醒来看见的是金子一样绚烂的长发,有那么一瞬间他分不清梦和现实了,他忍不住伸手想去触碰到柔顺的金发,身边却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将自己带回了现实。

“可以哦,宝贝。今晚我是你的人。”妮娜一把抓住他的手,豪迈的说道。

夏斋愣愣的打量周围,酒吧内部依旧吵闹,镁光灯照在最中心的舞台上,富婆们在下面高声喊着禁欲万岁,然后疯了似的将香槟乱撒,更有甚者掏出绿油油的美金塞进言欢的胸膛,当然塞得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揩油。

很难讲言欢的表情是痛苦还是快乐,又或者两者皆有。

子良被女孩们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空姐,女王,护士,各种制服诱惑出现在眼前而他坐怀不乱,颇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

夏斋记起来了,在咨询完医生之后自己直接来酒吧里打工了,因为睡眠不足自己刚才小睡了一会儿。

感觉自己今天格外困。

“我已经盯着你看了半个小时了,你该庆幸这里不是酒店,不然你的衣服绝对不会这么整齐。”妮娜眼中带着点遗憾。

“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夏斋松了口气。

“看你睡的很香就没吵醒你,你是做噩梦了吗?”妮娜问。

“没有,应该不是噩梦。”夏斋揉了揉太阳穴,梦境中的记忆初阳融雪般消逝了,他尝试去记起却像是手握细沙,记忆止不住的从指缝中随风消逝,直至张开手后什么都没有了。

“该死,早知道你睡得这么熟,该做得不该做得我都应该试一试。”妮娜满脸的惋惜。

“麻烦客人只做该做的事情,侵犯十六岁未成年人可是犯法的行为。”夏斋笑道。

那张脸绽放笑容如冬日的早晨推开窗户,在寒风吹来的同时一抹暖阳照在身上,在有点冷的同时也忍不住想在床上打滚。

妮娜看着夏斋有些发呆,她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许久她才叹息道:

“学弟可不要学坏啊,你要是玩弄起人心妥妥的海王,做渣男可不好。”

“渣男是要本钱的,我哪儿有啊?”夏斋无奈的摊手,他现在穷的叮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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