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的小东西,不带这般得寸进尺的,就不该对你心软。”
宁瑶轻颤了下眼睫,肩膀瞬时就一痛,她被陆珩狠狠推开。
整个后背都撞在墙壁上,骨裂一般,宁瑶疼地吸了口凉气。
她还未缓过来,又被男人拉去了卧房。
男人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宁瑶后退着最后跌倒在床榻上。
陆珩伸手抚上她的双膝,语气森然:“你若再偷偷见那个姓梁的,信不信把你腿打折。”
宁瑶不服地昂起头,脊背挺得笔直,她冷呵,“你是不是有病?”
陆珩唇角勾起玩味儿的笑,也不知从何处捞过来一条丝带,将宁瑶的双手拉过头顶,绑住。
两手撑在宁瑶身体两侧,不怀好意道:“爷的病可多着呢。”
随后俯下身,撬开宁瑶的唇在她舌齿间强.势掠.夺。
好不容易得了空,宁瑶大口喘着气,又横眉道:“你不要脸!”
若是旁的人说出这般话,必是没好果子吃。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味道就大不相同了。
陆珩勾着唇,“在床.笫间说这样的话,落在爷的耳里更像是调.情。”
话毕,又俯下身去。
男人像一座高山笼压在她身上,她挣不开也逃不掉,身子的自然反应又驱使着她迎合着身上的人。
几回事了,男人满足地从她濡湿的身子上抽.出了身。
深夜,宋府内。
宋志业看向上座的人,战战兢兢道:“前些日子甘州那些灾民竟跑到晋安来了,虽派人驱赶了,但上头还是知道了一星半点。有线人报听闻陆世子已经奉命开始清查赈甘州之事了,会不会查到咱们头上?”
上座的人嘴角勾起一个瘆人的笑,阴森道:“赈灾之事最不好查,况且甘州如今乱成了一锅粥,刑部都查不来的案件,你觉得他能查出来?”
宋志业背上冷汗直冒,忙附和道:“是是是,公子说的对。”
“不过,咱们也万万不可轻敌。”上座的人眼眸一转,伸手拍了拍宋志业的肩膀,阴恻恻道: “你不是送了个女人到他身边,该派上用场了。”
宋志业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含糊不清地应了个是。
陆珩生性多疑,宁瑶是他万不得已才会用、也是最宝贵的计策。宋志业本想着若事情真的败露,利用宁瑶说不定能从陆珩手下求得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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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直,我一向认为你行事恣肆,不喜被繁文缛节约束干涉,那件事到底是与她父亲有关。更何况当初若没有调换这回事,你自小便应该在镇国公府长大。”
陆珩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眉目未变只道:“文若,你输了。”
“行直,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徐文若将手中的棋子放下,再次问道。
陆珩抿着唇,眸光转向窗子那儿,很轻易地就捕捉到一道纤细的身影。
宁瑶搓着手站在院子里,以往春夏她们服侍的时候都是站在书房外候着,也不知这人是什么脾性,非要让她站在院子里。
徐文若见对面的人沉默不语,便知这是他不耐的前奏。他与行直在他还未成为公府世子前便相识了,早已将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作为挚友,他又担心这人将来后悔,明知一谈到这个话题他便不悦也只能去触那道逆鳞。
到底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
“得,愿赌服输。”徐文若从软垫上起身,挑了挑眉看向下方的人,“明日我请你吃酒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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