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主人,你介个样纸你家小九知道咩?

云瑶:小九离开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去往京城的马车上。

慕九澈毫无形象的将一个大肉包子塞进口中。

嗯……扑咯扑咯……

难以下咽,果然瑶瑶不在,肉包子都不是香的。

慕九澈:离开瑶瑶的第二天,想她,想她!

柱子后的少年见云瑶发现了他,索性也不躲了,直接走到了窗前。

“你的医术最好如你所说那般厉害,否则……”

少年后退两步,附身拾起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握在手心,稍一用力。

只见刚刚那块石头顿时变成了一小堆土渣,少年将手一翻,手中的尘土便簌簌的落在了青石地面。

少年不在瞧云瑶一眼,转身甩袍离去。

“我呸,吓唬老娘?什么玩意儿!”

云瑶朝着少年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口,嘭的一声关上了窗。

翌日一大早张秋生就早早的来到了县衙。

因为牛车是借了里正家的,晚上必须要还回去。所以云大壮决定自己留下来等云瑶,让其他人先回去,也好给秦氏带话,让她知道云瑶的去向。

一夜没睡的云大壮早早就把张秋生喊了起来,一顿教科书试的教育后,天才刚刚擦亮。

见到曙光的张秋生终于有机会逃离魔爪,饭都顾不上吃就跑出了门,直奔县衙。

被叫起来的云瑶有那么一丝不爽,这连个好觉都不让人睡的嘛?

等见到憔悴的不像样的张秋生后,她就释然了。

自家大伯这实力着实不差,瞧瞧给这张秋生折磨的:双眼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头发也忘记束,乱糟糟的像个鸡窝,那身衣服也还是昨日见到的,唯一不同的是多了好多褶皱……

“姑父,你这是……”

张秋生红着眼圈,满脸的委屈:

“云瑶啊,早知道我就不回去了啊,你大伯他这,唉……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这病要是医不好咱可的直说,可别瞎逞能。实在不行姑父就去跟县老爷认罪,咱别意气用事……”

看来这张秋生还是不相信云瑶,不过也正常,毕竟原来的云瑶是真的不会医术嘛。

“姑父,你就放心吧。”

两人用过早饭,刘鸿远就将云瑶带进了一间屋子。

“云姑娘,您看这屋子怎样?”

云瑶四处大量了一番,点头道:

“嗯不错,这、这、还有这边几个地方,都放上气死风灯然后床上铺上白……算了,铺上淡青色床单,将昨日我要的东西都拿进来放好就行了。”

她本是想要白棉布床单,可一想到古代人的忌讳……还是算了吧。

“好好,本官这就安排。”

刘鸿远忙连连点头,喊来身边随从安排了下去。

云瑶瞧了瞧外面的太阳,估算了下最佳日照的时间,再次开口:

“手术就安排在巳时中开始,还请夫人从此刻开始不要进食,少量饮水。”

刘鸿远哪里敢不听,亲自去了刘夫人处安排。

巳时……

手术的一切准备均已做好,云瑶将从毛球那拿来的手术刀等浸泡在酒精中。

本来是烈酒,这个时代的烈酒也完全不够烈。云瑶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换成了毛球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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