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折腾久了,程葭第二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简单吃个早饭后,程葭先是把家里的卫生收拾一下,然后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那天被慕沂踹下车,导致她昏迷不醒,出了院,她就迫不及待从南苑搬了出来。
原因很简单,就是不想看见他,多跟他待一秒她就觉得恶心,慕沂那种是非不分的行为严重影响到她,让她觉得他在古代肯定是个昏君,还是个暴君!
这种男人还是少接触,尽量不违背他,不跟他反着来,要不然有她苦头吃。
昨天的教训程葭不敢忘,历历在目,同时打从心里畏惧这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
从南苑搬出来程葭也没带多少东西,就几件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不是特别麻烦,一个行李箱就够了。
程葭拉着行李箱回来,春夏看到程葭回来了上前接走她的行李箱,顺说了一句,“少夫人,你吃早饭了吗?”
程葭嗯了一声,“吃了。”
上楼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慕沂,大概是周六,所以他没去公司。
男人一身居家休闲服,慕沂就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即使穿着简单的休闲服也能穿出矜贵的气质,不比西装革履的正规,而是一种慵懒随意。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从她嫁给他,程葭就没见过慕沂露过温柔的目光,也没见他笑过,有的便是冷笑和嗤笑,像那种心情愉悦,发自内心的笑还真没有。
看到他,程葭的脑海飞快掠过昨晚在床上对她施暴的画面,她不禁打个冷战,想掉头就走,但又想到他昨天放的狠话与警告,程葭几乎咬着牙硬着头皮走去,她并不想和他打招呼,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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