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鸿永路所说,女巫带风而下的手停在了空中,最后竟然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转而看向了一旁呢呼坨贺。
面对鸿永路的辩驳,椅子上看好戏的寒坨族长呼坨贺脸上依然是面不改色,眉头的笑意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盛了几分,开口道,“鸿族长你若是想搭新台子唱旧戏可别拉我们寒坨上台丢人现眼!你们一向惯用被冤枉的戏码,这次就不要将大家都看腻味的戏按到我们身上演了,这新增岗哨一事是你主持的,将岗哨设立在硕明驻地附近也是你提议的,为首的三个部族轮流值守的时间也是你安排的,怎么自己的主意还要赖别人不成?”
鸿永路听他说的直翻白眼,张口就道,“我呸,呼坨贺!你也别忘了现在说的是伏项巡卫被杀一事,什么叫我唱旧戏,我会将自己的人都杀了作戏吗?增加岗哨是我提出的,但也是在场各位都同意的”,鸿永路说罢又朝着呼坨贺逼近几步,阴恻恻的说道,“你这时候挑拨离间莫不是联合好了什么人,打算里应外合将我们北疆众人再灭个干净?”
呼坨贺嫌恶的推开面前的鸿永路,仿佛是被他一番言语刺激到了,脸上平静的面容起了些波澜,急言令色地说道,“我敢以整个寒坨的命运发誓,伏项战士之死与我族无关!平诀敢吗?”
鸿永路也挺直腰背,气势丝毫不亚于呼坨贺的说道,“有何不敢,若是哪个娘砍的杀了你们伏项的人,定要他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躲藏在众人身后的硕明铁胸口一滞,心道,“好你个鸿老狗,明里暗里处处同我作对,现在还当着我的面诅咒我的人!”
只听巫女汤戈一拳砸在身旁的长桌之上,桌上的酒碗随即‘哐啷’一声摇晃起来,“够了,我看你们搭新台子也唱不出新玩意儿?狗咬狗还不是一嘴狗毛!若是你们自己交代我还能饶你们一命,若是等我查出来那就别怪我寒坨手段不讲情面了!”
鸿永路说道,“我平诀行的正坐的端,仅凭一枚令牌不能佐证,尽管由你彻查,但我依我看,事情出在谁的领地就让谁彻查最为合适!”
此话一出,帐内七嘴八舌的又讨论起来,比起伏项,寒坨,平诀三个大族,其他部族的领地与人数占比都十分小,说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分量,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一个小族的族长却谄媚的高声说道,“既然事情发生在硕明领地附近,理应就该他们负责!”
这小族的族长说完,身边一众人也随声附和,伏项的巫女眉头紧皱,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话,见她这般表情,鸿永路嘴角一撇,急言道,“硕明铁呢?这会儿藏到哪里去了?”
听鸿永路在寻人,几个小族的族长也四下张望起来,众人左摇右晃间,硕明铁才推开方才发话的小族族长,从他身后挤出来,硕明铁在众人面前站定,回头便朝那小族长说道,“事情发生在硕明驻地附近,那理应我们负责,不过今日我来得晚了会儿,前边错过了什么还请众位告知啊?”
见硕明铁如此坦荡还不争辩,鸿永路讽刺道,“呵,硕明族长果然豪气,想必对此事已经有了定论,不知道硕明族长可否说来与大家听听阿?”
面对鸿永路一贯的冷嘲热讽,费心刁难,硕明铁也见怪不怪了,开口道,“第一,新增岗哨数十个偏偏硕明这个出了事,不排除有人挑拨离间想要栽赃硕明;第二,在硕明驻地出事,若是我部所为太过明目张胆,更何况还留下两个活口,可以细细盘问二人一番;第三,方才听几个族长谈论留有平诀的一枚令牌?若不是平诀人手所为那这件事情可麻烦了?”
鸿永路本来还得意自己一时的口语刁难,没想到他还是将矛头对准了自己,开口道,“你话说清楚点儿?即使留下了我们的令牌,也不能说明是我们所为,那你所说的麻烦是指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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