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敲门声又响起了,还带着些急促。

“你先喝粥吧。”

陆京墨扯回衣服,拉开门,自行离去。

暂时避开了去留这个问题。

手中的绸缎滑落,夏清妙说不上来的失落和挫败。

这个人,是没有心的。

清朗的月色下,一位雪衣墨发的男子孑孑而立。

身影在月光下拉的很长,孤冷又寂寥。

忽然,一件白色的斗篷盖在他单薄的肩上。

“夜深露重的,怎么不回屋休息?”

陆京墨的右手覆在洛然的后背,内力化为热流为他暖着身子。

“月光美好,净化人心。”洛然柔顺的靠进她的怀里。

陆京墨牵起他微凉的手,掌心完全包裹住他的。

“我们回家。”

洛然浅笑摇头:“清妙刚醒,我放心不下他,我们在相府多住几天。”

清妙还需要他和京墨的陪伴。

陆京墨薄唇微抿,吻了吻他的发顶。

他永远都是真心待人,温和良善。

跟她是两个极端。

可缘分就是如此奇妙。

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人,却彼此深爱。

百阙坊后院。

“奴婢见过皇子。”娴儿对着软榻上半躺着的男子行了一礼。

绣着曼陀罗的红色裙摆大片大片的铺在榻上,美丽又危险。

“最近,北陆太女那边有什么动静?”离子悠懒洋洋道。

娴儿如实回道:“北陆太女从无忧山带回皇宫的师兄生了一场病,被她接到太女府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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