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芙低了低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不太敢看他。
“殿下，为您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不管原因是什么，只要是您希望的，我都会去做只要是您想要的，不管是什么，用尽我的一切，我都会帮您拿到，只是为了您……”
十岁的余笑芙给出了自己认为的最认真的承诺。
肩上的刺青需要靠药物维持痕迹，那药很苦，可是五年的时间里她都是坚持的定期的喝着，哪怕好多次那苦涩的味道让她一阵阵反胃呕吐也没有中断过。
直到现在余笑芙都会常常的想起那个来自宇文沐言的暖暖的拥抱，那个人带着满是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样子。
她记得后来殿下被封做了皇太子，来看自己的次数慢慢的就少了，甚至很多次他都是匆匆的来去然后脸上带着各种或落寞或焦急的表情，就好像被许多麻烦的事情困扰着，每当这些时候她就好想帮帮殿下啊，可是她发现长久以来自己都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所以当宇文沐言有事情需要她去做的时候，她便尽力的去完成，本来那些朝堂里前前后后的争斗她不懂，但是只要一想到是为了殿下才做的，她就什么都愿意去学。
有时候她也会问问自己，到底这样的辛苦去为他做这些值不值得，但是她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余笑芙后来经常会觉得自己很盲目，同时又没有办法让自己逃离这种盲目，她便也不愿意再去想了。
人都说自古男子多薄幸，依靠着一个从没有对自己表达任何爱意的男子到底结果如何，她自己也不得而知。
她不知道未来自己的日子会被怎样的安排，但她隐约猜得到不会是一直这样的生活在炽煌。
但是事实上于她而言，如果她做不到能和宇文沐言朝朝暮暮的相守在一起，那么如果能够在日久经年的等候中，等到他蓦然之间的一个回眸，对她而言那她也是愿意的。
也许吧，这是她的温柔，亦是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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