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鼻尖好痒哦,睡梦中的章谧耸了耸玉勾鼻,吴侬软语一翻,翻个身继续睡觉。
“咦?”黑芝麻般的小杏儿眼一点点一放大,雾气蒙蒙的眸色很是萌新。
“趁我睡觉,爬我床?”声调微扬,眼色痞籁,少女惺忪的睡眼底蕴着泪气,捂着嘴打了个秀气的呵切。
“吱吱”哼!我才不会搞这么幼稚的事情,要爬床也得光明正大地爬床。不对啊,我爬什么床?这本来就是我的床,哼。你的不就是我的吗?所以这就是我的床,没毛病。
余光瞥见白咕咕的小雪貂傻乎乎地炸了毛,小嘴巴鼓鼓嬢嬢,杏仁眼圆溜溜地乱转,圆腮渐红,片刻便咕噜咕噜嘴,抱着榛子,自来熟地樽在自己性感的锁骨上。
“你倒是挺会吃”享受到美食的章谧,嘀咕着。到也没打发了这个我行我素的雪貂,尤其是斐丽的桃花时而瞄见小雪貂笨手笨脚地去榛子壳,一颗又一颗放进自己的小布袋里,攒到六七颗时,一股脑儿地放到自己玲珑的右手里,小嘴巴珉着,四肢并驱在地,圆乎乎的小眼睛此刻闪着光,像个贝壳亮晶晶的,满脸透着“我这么乖乖巧巧地送上美食,快夸我快夸我……”
“e…不够吃啊,怎么办?”一下又一下嚼嚼着榛子,少女柔软的小手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毛,可怜巴巴地注视着空空如也的右手,咂吧咂吧嘴意犹未尽。
“吱吱”好舒服不行!我要爱的抱抱……唔就这么一下下,待会儿再挣扎。某雪貂眯着眼睛,伸长脖子,小爪子时而冒了勾,时而隐了利指甲。
“吱吱!”尖锐炸毛的貂声平底而起,屋子里岁月沉香,静好不败的气氛冷凝下来。
“……”循着声音,章谧懒懒地目光投向窗台,日头渐盛,白皙毛乎乎的雪貂在窗明几净的小地方特别扎眼,再回头瞅瞅缩在自己脖颈处小小一团瑟瑟缩缩的小家伙。
一样白,一样小,一样毛乎乎……视线反复跳跃在两小只身上,生平第一次生出养宠物的小心心缓缓熄灭了。
“坦白从宽,抗拒哼哼!”给你们个眼神儿自行体会:
两小只四肢踩在软绵绵的桌垫上,神情同步:低头垂眼看jiji……一副我就是委屈我不说。
“当然谁是那个真的雪儿,适当的奖励”话语落毕,两道光如炬盯得章谧连忙摸摸鼻子。
“你们的主人是谁?”邪魅勾唇一笑,小崽崽还不快快现出原形,暗戳戳地机灵一把。
“咻”又是同步的动作:左边那只温柔地舔舔抓,回报以蜜汁微笑,乖乖巧巧就是不动声色。
右边那只下意识指向了章谧,只不过绕了个半圆才指着眼前少女,虽然动作敏捷奈何残影重重最终被抓包。
左边那只:“我的主人?这辈子是不可能的,我的女人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别激动我就是舔舔爪子,洗洗脸,左小只雪貂面上稳得一匹。
右小只自从遇见旁边那只混吃混喝的替身时,如遭遇雷劈,理智都快掉光了,满脑子都是:骗吃骗喝的伪替身。余光紧紧地盯着对方一举一动,脑子自然而然地忘记了慢半拍。
“啊?都不是我的人呢?”少女懊恼的叹息引来一枚香吻:来自左边小只雪貂的乖乖牌香吻。
“为毛这货的味道挺好闻?”章谧磨挲着发烫的唇瓣,眼神迷离,情不自禁地低咛。
“轰”暧昧的话穿过耳旁,左小只雪貂抖了抖毛耳朵,舔毛的动作愣了一下,少顷又低头舔舔舔……
“喵”左小只雪貂气得舌头打颤,颤音连连,连偷偷学来的喵声都抖出来了。
“真是的,单身久了看个貂都眉清目秀了?怎么会有那个家伙的气息味儿?”章谧醒了神儿,揉了揉两只雪貂小脑袋,猛地摇摇头,拍拍脸,又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咸鱼味儿。
“你怎么烫烫的?感冒了?”手底下触觉炽热,章谧下意识地翻过左小只雪貂的肚子,确认发热,自动忽略了某只四脚朝天的别扭、懵逼又羞涩的“良家妇女憋屈样”……
使劲儿夹着小尾巴,四肢紧了紧抱着自个儿弱小可怜的小身子,黑漆般的小眼神泪雾蒙蒙地端量着关心过度的少女,控诉的小眼神儿瞅得章谧终于回过神儿来。
“哈?今天天气真热,难怪你也发热”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少女挥着衣袖,用青葱般的手指拂了拂鬓边秀发,就是那躲闪的余光时不时地粘在团子身上。
“吱吱”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就是你的了。一口含住桌子那个骨节分明的柔荑,闫小雪貂笙离终于名正言顺地有了名分。眼神温油,目光发痴。
“嗯?”我怎么有种上上贼船的感觉?难道是他太柔软,给了我感觉错误?为毛这货看起来小小,白白,软软的一团,总有一种让人莫名安心感觉?也许这斯长得貂模貂样?很可口?……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喜欢……直到鼻尖上凉凉的触感,惊醒了某好奇少女。
我眨
它也眨
我咕噜
它也咕噜
还有那股凉凉,麻麻又软软的鼻息喷得章谧勾胆鼻尖好痒
……原来碰到小貂的小鼻尖,真的好像摸摸
“表哥我听说闫表哥也在?”好奇少女连连问。
“唔?也许”是个熟悉的少年音,低沉暗哑几分。
“也许?那到底是在是不在?”
“二长老知道你来找我吗?”环佩叮当,香风阵阵,愈发浓郁。
“额?他当然知道”看我乱飘的眼神儿,谄媚的笑脸:你怎么忍心欺负弱小无辜又可爱的我?
“今日找不到闫公子,你必须回去”言辞肃重,仿佛隔着门儿都能看见严肃家长教训娇娇女的场面。
“对了,表哥我今天住宝泉阁二楼?”
“不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阁楼平日里不对外开放,前几日听说来了个美丽无双的小美人,快说金屋藏娇藏哪儿呢?”
“嗒嗒”凌乱的脚步声愈发近了,某雪貂只自觉爬进少女怀里。
呲呲杀意波动,眼神如利剑赤裸裸地端量着桌子上发呆的小雪貂。
舔毛,踹手手,斜眼笑。明明白白地藐视傻貂,又装无辜弱小。
“吱吱”受到一万点伤害的小雪貂,炸毛,呲牙,露出利爪,预备一击必杀。
“啊?怎么是你”质问又愤怒的章絮,推开门后,脸上打趣的笑意僵在脸上,红了白,白了红,一张戾气的小脸很是生动形象。
“同问”章谧自察觉到两人的来意后,下意识地rua了rua怀里的小可爱,心情也就清朗几分,意味深长地话语,无辜又懵懂地小眼神,看得龙盎然眼皮直跳。
“章姑娘不记得了吗?”龙盎欣然挑眉疑问。
“记得什么?我脑海里有点乱,尚街记得不就之前我还在河清殿养伤呢”
抽出湿答答的食指,拨了一下袖口饱满的松子、榛子一股脑儿地摊在手心,任雪儿选择。
“是这样啊?前日吾的爱宠小枝离家出走,恰逢帝女传来消息:这小东西被姑娘虐待吾想着主宠一场,就来找姑娘,熟料遇到姑娘修行出了点差错,受了伤失去意识被吾,恰逢岛上宜室宜家,很适合休养,便带姑娘回了红林岛,是吾的不是,望姑娘海涵”
“哦?原来如此”少女一下又一下顺着毛,不喜不怒的样子像极了白眼狼。
“哎?你这什么语气!合着还是表哥不对?早知道就该让你爆体身亡算了,免得脏了着宝泉阁”好看的眉眼陇上一层戾气,唇齿开开合合,发出刺耳尖锐的话,又愤恨又施舍般的眼神令人不适。
“闭嘴!看来你近日修为见长,正好我要去见见伯父聊聊你闭关之事”
“你……”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章絮对上自家表哥深邃如晦的眼神蓦地浑身一颤,瞬间想起来曾经不听话的那只母貂。瞬间如雨水打芭蕉,焉儿耷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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