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两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自己在这对着佑青单方面死缠烂打,可能不仅俩人无法和好,还会适得其反。
既然陈飞愿意帮自己出谋划策,所幸两个人一起商量商量也好有个对策。顾泽便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
“顾泽,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呢?”陈飞也对自己这位老友有点无语,皱着眉说道。
“这不是当时喝了点酒嘛。我本来都没想搞那事了,谁知道那个女的又跑过来勾引我,还把我给算计了。”
顾泽想起这事也是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继而他又抬头瞪着陈飞,“你如果还要对我进行道德审判,我可现在就走了啊。”
陈飞拉住准备站起来的顾泽,“诶呀,不说你,你是我哥们,我当然是帮亲不帮理了。”
“这话还差不多。”顾泽又坐了回来。
“顾公子啊,你不是之前也谈过不少恋爱吗,这点哄人的经验还没有啊。”陈飞纳闷。
以前跟着自己的,大多就是图自己英俊多金、出手大方。一旦闹个别扭,无非就是送个车送个房,拿钱就能把人砸地破涕为笑。
可佑青不一样,佑青要跟自己玩感情,玩忠贞,这个游戏规则顾泽可是头回见过。
“他跟那些人不一样,我买什么东西他都不要。”顾泽皱着眉头押了口酒。
“我算是明白了,人家佑青对你可是真爱。那既然他不要物质,要感情,那你就让他感受到你的爱呗。”陈飞说道。
顾泽皱眉,“怎么让他感受到我的爱啊。”其实顾泽自己都不明白,怎么才算爱一个人。
“唉,要我说你平时那聪明劲儿哪儿去了,人家不都说了想要夫妻之间的忠贞,那你就跟他求婚,给他安全感。”陈飞倒是会抓重点。
“我俩可都是男的,怎么求婚,怎么做夫妻啊。”顾泽无语。
陈飞眼珠子飞速转动,想了半天给顾泽出了个主义。
“这能行吗?”顾泽一脸怀疑。
“哎呀,有什么不行的,我当年就是这么把你嫂子搞定的。”陈飞一脸笃定。
之后的几天顾泽再也没出现在学校或者自己的老旧小区里。佑青一时间有点说不是失落还是庆幸。
可能以后两个从此便就这么成为陌路人了吧。顾泽各方面条件这么优秀,身边要什么样的男男女女没有。而自己如此平庸,他何必为了一颗树,放弃一片大森林。
再次回归单身的生活,佑青也觉得自己的房子又冷清又寂静,老旧小区供暖也不好,房子也湿冷。
他周末便去电器城淘了个二手电视和电热毯,每晚都把电热毯铺在那个硬邦邦地沙发上,看着那台带着雪花点子的小电视入眠。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佑青在生活上对于物质的要求并不高,但是尝过了感情这口美酒,再想忘记那滋味,可是要喝了孟婆汤才行的。
这些天老是做梦,偶尔也会半夜惊醒,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顾泽,顾泽。”
他对着黑夜轻轻地呼唤,但是黑夜沉默,寂静无声。再摸眼角,已经是一片泪痕。
没事,没事,慢慢地就会好,时间能冲淡一切的回忆,也能抚平一切的伤疤。
痛着痛着就麻木了,麻木着麻木着就忘记了。自己十八岁那年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只不过这道伤疤再次被揭开,可能需要往后余生的时间去愈合。
他又开始过起了以前在布尔津时候的生活,两点一线,一日三餐,日复一日。
学校里最近有一个公派去国外学校交流的名额,去荷兰那边一所初中进修一周。这好事可是前所未有,老师们纷纷填写申请,竞相争取。
佑青一向对于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而且论资历论能力,自己在众多老师间不过是资质平平,所以连报名表也没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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