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梁王令,左龙武军统军朱友恭、右龙武军统军氏叔琮,慢于军政、有违本职,特革去二人统军一职。

朱友恭贬为崖州司马,氏叔琮贬为白州司马。”

一时间,随着这道命令从梁王府传出,很快就在洛阳位高权重的那群文武官员中传遍了。

看到战功不俗、曾经威风不已的两位统军落得如此下场,都唏嘘不已。

朱温的决策,他们干预不了,也不想去干预。

熟悉朱温的人都知道,贬职就是被赐死的前奏,看来这两位统军是活不长了。

“两位统军,交出你们的兵符吧!”

看着眼前的二人,蒋玄晖很是得意。

即便是朱友恭已经想到退路,但看到蒋玄晖如此嚣张,依然有些看不下去。

他是恨不得揍对方一顿才解气。

“蒋玄晖,你在义父面前诬告我们二人。就算是我们没有好下场,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

你才是真正的弑君之人,这也将会是你死的理由。”朱友恭冷冷地看着对方,也不再忌讳什么了。

这周围的将士都是蒋玄晖的人,即便是听到了朱友恭这大逆不道的话,也都装作没听到。

蒋玄晖不屑道,“这些就不烦朱司马操心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放心,等你去了崖州,本使会善心大发,帮你照顾你的妻妾。

听说你新纳的那个小妾很是水灵。”

“蒋玄晖,你休想!”

朱友恭有些忍不住了,还好旁边其手下的亲信拉住了他。

“朱司马,这就忍不住了吗?你看是你先杀了本使,还是本使先杀了你。与其在这里跟本使撒泼,还不如回去好好陪陪家人,以后可就没机会咯!”蒋玄晖嘲笑道。

朱友恭想到晚上还可以趁机报复回来,便忍住了,把手中的兵符交了出去。

想到一众亲信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有没有这兵符,都无所谓。

相比于朱友恭有些不甘,氏叔琮则是有些失魂落魄,倒是让蒋玄晖耻笑不已。

没想到这氏叔琮以前在战场上战功赫赫,现在得知自己的结局,居然如此颓废不堪,倒是有些好笑。

在朱友恭交出兵符并离去后,蒋玄晖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史太,想办法把左龙武军中朱友恭的亲信都给找出来。”蒋玄晖面无表情道。

“枢密使是担心朱友恭铤而走险?”史太试探问道。

“有备无患!”蒋玄晖看向朱友恭离去的方向,“此人之所以能一步步成为梁王义子,也是很聪慧之人。

此人今日的举动有些奇怪,为了不惊扰梁王,我们必须做到有备无患。”

“枢密使,既然猜到朱友恭有异心,为何不向梁王报告?那样,梁王殿下一定会对枢密使更加赏识的。”史太有些不解。

“你懂什么?如今是本使暂时兼任左龙武军统军一职,虽然不能立即提拔你为左龙武军统军,但你却是可以趁机在军中树立威信。明白吗?”

至于向朱温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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