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所有人都落座后,琴丫头将几人简单介绍了一下。

轮到余琼的时候,微微停顿一下后,自然说道:“这是我哥,一个小官,名字他跟你说过了。”

林温认真听着,不时点着头,十分得体。

当琴丫头话音结束后,除了林温和黄妙妙,余琼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尤其是余琼,半晌反应不过来。

“你刚刚说,我是谁?”余琼指着自己,表情呆滞。

琴丫头默默翻了个白眼,语速加快的又说了一遍,“你是我哥,年纪不大耳朵不好使了?”

余琼听完心里一阵激荡,面上难掩的喜色倒是把林温和黄妙妙看迷糊了。

琴丫头也懒得解释,杨子安和杨子乐也不好多话,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还是小二送菜进来,这才打破冷场的局面。

“这都是这楼里的招牌菜,都尝尝,花了我不少钱呢,可不能浪费。”琴丫头说着将最大的鸡腿夹到自己碗里,一点不客气。

她这一发话,其他人立马动起筷子,一时间筷子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琴丫头倒是专心致志的吃着菜,其他人倒是想多交流,可他们都以琴丫头为先,她不说话也没人打头。

杨子乐和黄妙妙食量都小,吃了几口就放筷子了。

另外三人虽是男子,可也没琴丫头胃口大,一群人就这么干坐着等琴丫头吃完。

不多会,桌上的空盘被小二撤走,琴丫头捧着杯热茶润嗓解腻。

她开口说话后,房间里的气氛渐渐被带了起来。

“林公子产业之多,涉猎之广,如今身家想必堪比国库了吧。”余琼敬了林温一杯酒,意有所指。

林温面不改色,端起面前酒杯饮下,笑道:“不敢当,不过都是些小买卖,光是工人的月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林公子自谦了,听问你与魏先生是忘年好友,想必林公子也是学识渊博。”余琼客套了几句,话锋一转接着道:“只是不知为何林公子会让琴儿开赌坊呢?”

“悠着点啊……”琴丫头的胳膊在桌下捅了捅余琼,倒也不是担心或怕两人,只是单纯懒得处理后续的麻烦事当和事佬。

林温闻言却爽朗笑道:“余公子可知这王都最赚钱的买卖是哪几样?”

“红楼,赌坊?”杨子安脱口而出。

“杨公子说的不错,这红楼的姑娘一夜千金,赌坊的赌徒一日万两,琴姑娘想要开间铺子,赌坊岂不是最好的选择?”林温摇着扇子据实说道。

“可琴儿不需要靠铺子来过活,林公子还是要顾忌她的身份,你说呢?”余琼扬唇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林温手上一顿,顺势将扇子合上握在掌心,点头附和:“余公子说的有理,是林某疏忽了。”

“林公子知道就好,在下再敬你一杯。”余琼说着将两人杯子满上,自己先一步将酒喝下。

林温拿起酒杯转了转,碍于琴丫头的面子,轻笑一声仰头喝下。

“好了都没菜了,别喝酒了。”琴丫头见状赶紧敲敲桌子。

“林公子,你应该经常去大陆各地巡视店铺吧,旁的地方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杨子安问道。

林温重新打开折扇置于腹前,点头细细想着:“我确实去过不少地方,这趣事自然也遇到过不少,杨公子若是有兴趣,改日可以去我府上,我细细与你说。”

“如此甚好!”杨子安忙不迭点头。

“现在不能给我们也讲讲吗?”杨子乐不乐意了。

“自然是可以的。”林温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便开始讲着趣事,“在下曾随商队去过边城的一个小镇,在那里听说过一个提亲习俗。”

“如果男子有了心悦的姑娘,想要求娶,就会挂一个没有穗子的香囊在姑娘家门上。如果姑娘家里同意,第二日便会在香囊上挂上两条穗子,如果不同意,便只有一条,以表歉意。”

“这男子总不会一直在门口等着,这姑娘家又怎么会知道是谁挂的香囊呢,你这不会是乱说的吧?”杨子乐狐疑道。

林温提唇一笑,温然道:“杨小姐莫急,听我慢慢说。”

黄妙妙扯了扯杨子乐的袖子,她才不情愿的闭上嘴。

“如杨小姐所说,单单只是一个香囊肯定不知道是什么人,所以这香囊里装的并不是香料,而是写有这男子所有信息的布条。

姑娘家的长辈打开香囊后,会拿着这布条去打听清楚,还要询问过那位姑娘的意见,最终才会选择所挂穗子的数量。”

林温说完看了杨子乐一眼,又接着道:“挂了两条穗子的香囊里,姑娘家会将那位姑娘的生辰八字放进去,男子拿回去后请人和看两人的八字是否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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