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诚作为管家,为了家中“大局”,终究还是决定先瞒着邬良比较好,几句话糊弄过去了。
而邬良忧心自己父亲安危,也没想太多,放任众人离去。
他十分恭敬,面色带着深深的忧愁,对赵深道:
“二位,我刚看过家父,他现在的情况……不太好。虽然于情于理,应该先让二位好好休息下的,但……”
邬良扑通下跪,“求二位先去看下家父情况,我怕他……”
说着眼圈一红,有些哽咽。
赵深看对方神色不似作伪,安抚道:“好了,我这就去看便是!”
他对九天玄女道:“姐姐,你在此歇息,邬英哲的事交给我!”
邬良仍是一脸怀疑:“那个……”
赵深冷哼一声:“信,就让我去不信,我跟姐姐一起离开!”
邬良立刻怕了,连连道歉:“信信信!我信!求您不要走,随我去看看家父吧!”
“哼!”赵深迈步出门,“带路!”
“是!”
不得不说这有钱人的庄园就是大,二人足足走了半小时,才到达邬英哲的房间,也难怪之前在有朋厅发生那么多事,邬良都没能赶回来。
一进门,赵深便见到一张大床,上面躺个老人。不过,这老人此时的状态,非常的特殊:
他的面孔非常的扭曲,而且还不是普通人那种因为痛苦而造成的肌肉扭曲,而是完全违背了生理学的五官扭曲:
两只眼睛,左眼挪到了眉毛上方,右眼挪到了右腮部,嘴挪到了左腮部,鼻子整个上下颠倒了!
相比之下,他四肢的怪异都不算什么了,只是像练过瑜伽一样扭成了卍字型。还扭来扭去,活像只章鱼。
“呃……露咪……吁……”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这下连赵深都不由皱起眉来:“这是什么情况?”
邬良刚要开口解释,屋里另一人忽然重重地哼了一声,发出不屑的声音:“邬良,这就是你找来的高人?”
赵深循声一看,发现一个身穿玄色太极道袍、长须即腹,头戴上清如意冠的老道,立于床旁,正拿不屑的眼光看着自己。
“你是……”赵深心说这邬家人动作够快的,人还没死,就先请好道士,准备做法事了?
邬良赶紧介绍:“这位就是之前跟您说过的郜仙师!”
郜仙师一捋长须,自报家门:“贫道俗名郜鸿羽,道号真正子,自寿慈山白临观而来,元良真人乃是吾师。”
他瞟了赵深一眼,鄙夷地问:“筑基小子,你是什么来路?”
呵,原来跟裘当一路货色,本事不大,名头不少。
“赵深,无门无派,无师父。”赵深也懒得跟他多话,还是一样的回复。
“哼!”郜鸿羽一如之前裘当那样,更加看不起赵深了,他转而对邬良道:“邬良,贫道命你去寻那千年桃芯木,你就带了个野修筑基回来,可是藐视贫道不成?”
邬良冷汗流下,连忙解释:“不不不,小子怎敢不敬仙师,只是……只是……这位赵深舅……啊不是,赵大师,说他能救!”
“愚昧!愚蠢!”
郜鸿羽用手指着赵深,对邬良骂道:“这野修什么水平,贫道一眼看破,你被他骗了!连贫道堂堂融合境,都需要依赖千年桃芯木才能驱除你父体内的邪祟,他一个筑基,拿什么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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