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隐婚

这一热搜词条让服务器崩了数次不知多少人起来加班,大半夜的网民们竟也不困,个个都冲在吃瓜的最前线当然也包括派大星们。

营销号又爆了一张投稿截图:我姐妹在某酒吧蹦迪,偶遇盛星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对话

底下有人很快将酒吧名字爆了出来。

评论里一片腥风血雨。

不懂,这样欺骗粉丝是可以的吗?

盛星需要单身人设固粉?这明显是个人隐私,录音这么近的距离我不相信是“偶遇”,绝对被人阴了。

我靠,我只想知道男方是谁!

火速去扒拉和盛星传过绯闻的男人!

派大星的画风总是与众不同。

我日,这百分百是星星的声音。

盛女士大半夜去酒吧说这些?

啊啊啊我离那个酒吧好近!

哪个男的???哪个男的搞了我老婆!啊啊啊啊啊啊,妈的我必找出那个男的是谁居然还不太行?

侦探星来了去翻了工作室所有澄清声明三年前开始声明里就再也没出现过“单身”两个字合理推测三年前结婚或者开始交往,下面是历年澄清声明对比。我女鹅那时候才二十岁啊啊啊。

路人吃瓜还没吃明白,派大星已经把盛星锤死了。

她们比路人还好奇男方是谁,究竟是哪个“不太行”的狗男人拱了她们的宝贝星星那可是盛星。

不出半小时,工作室出来发了条声明:盛星于三年前结婚,对方是圈外人,烦请各位不要过多猜测打扰。谢谢各界对盛星的关心,会努力带来更好的作品。

工作室竟也直接承认了。

吃瓜路人都一脸懵逼,这是可以这么直接承认的吗就凭着一段来源不明的录音,居然就锤死了盛星隐婚的事。

暗地里关注着事态发展的温边音团队也被这一出打得措手不及,暂时止住了下一步动作,他们摸不准盛星那边的想法。

就在吃瓜群众们以为事态已经达到顶峰的时候,又一词条爆了盛星夜半约会男星,脚踏两条船

服务器又崩了。

娱记爆料,看到热搜后飞速赶往了某酒吧,却拍到盛星和两位男星先后离开酒吧,那两位男星正是梁愽生和陈漱。

这下彻底炸了锅。

男方绝对是顶流,拉了那么多人出来挡枪。

录音里和盛星说话是个女的,别连累无辜人谢谢!

明显是梁愽生和陈漱在外面聚会,和盛星有什么关系?前后出来就算认识了?那一整个酒吧的人都算认识了?

望周知,根据我国婚姻法规定,男不得早于二十二周岁结婚谢谢。三年前,梁愽生和陈漱都不符合条件。

新电影要拍,出来炒了?

赌五毛,是停车场男。

这条评论获得1的点赞。

相比于微博上的腥风血雨,盛星这边倒显得平静许多,经纪人临时赶过来接盛星离开,盛掬月已提前从后门离开,不会被拍到。

刚从酒吧出来的梁愽生还处于震撼中,不可思议地看向陈漱:“陈漱,盛老师居然结婚了,还是三年前。你们是什么关系,你知道这事吗?”

陈漱脸色阴沉地翻着微博,没理梁愽生。

盛星车内。

经纪人叮嘱司机往另一个停车场开,对盛星说:“去那儿换车,五辆一样的车一起出去,我们不走。等这些车开出去了,我们步行出去,去上面换车。”

盛星一愣:“上哪儿弄来这么多一样的车?”

经纪人无奈地瞧她一眼:“你说呢?”

盛星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紧张兮兮地看向经纪人:“三哥安排的?他已经知道了?”

“你这丫头。”经纪人叹了口气,戳了戳她的脑门,“忽然想公开就算了,录音内容是怎么回事,不怕江先生听见?”

盛星心虚地眨眨眼,嘀咕道:“我生他气呢。”

经纪人拿她没办法,和她简单说了微博上的事:“这两天你先别上微博,江先生的身份是安全的。江家那边怎么办?”

盛星摇摇头:“不会怎么办,奶奶一直在替我和三哥操心,而且,他总要有孩子的。选择权不光在我手上,也在他手上。”

经纪人怜爱地摸了摸盛星的发,轻声道:“他很在意你,我能感受到。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事最难说清,到底怎么样,只有你们清楚。星星,有时候你可以试着勇敢点儿,你相信他,对吗?”

盛星攥紧手,视线缓缓落至窗外。

她相信江予迟,可不相信自己。

李疾匀曾问她,你爱过人吗。盛星也问自己,你会爱人吗,你从别人那儿讨来的爱,你都赠予回去了吗?

车驶入停车场,盛星下车。

一排排车遮掩了她纤细的身影,经纪人带她坐上早已准备好的车,不多时,其余五辆车出发,她们等了片刻,下车离开停车场,去了后面一条无人的路,车已等在路边。

经纪人却没上车,只对司机道:“回落星山。”

盛星一怔:“回落星山?”

经纪人瞪她一眼:“想躲到什么时候去?江先生在等你。”

盛星忍不住嘀咕:“你是谁经纪人?”

经纪人不和小女孩过不去,关了车门不搭理她,看着车离开后笑着摇摇头。感情这事,有时候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她希望盛星过得好。

初春的夜里冬意未散。

盛星裹紧大衣,冷风吹拂着黑发,露出她神情平静的面庞。在酒吧里,盛掬月让她做选择的时候或许有酒精的驱使,但此时盛星已彻底冷静下来。

盛掬月说的没错。

三年之期到了之后,会怎么样?或许不会有任何改变,她和江予迟依旧过着和如今一样的生活。他们会有未来吗,盛星不知道。

冷夜里,盛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江家八代单传,江予迟是唯一的继承人,他年近二十七,和她结婚的时候却和她说,结婚不会给她带来任何改变。

江予迟似乎没考虑过继承人的问题。

还是说,当他需要的时候,这段婚姻可以随时结束?

半小时后,车驶入落星山,进入明亮宽阔的庭院,别墅却一片漆黑。盛星下车的时候还愣了一会儿,江予迟睡了?

抱着这个念头。

盛星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提着裙摆走到落地窗前往里看了一眼,到处都黑漆漆的,看起来江予迟不在,不知怎的,她悄悄松了口气。

在门前停了片刻,盛星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脑袋往左右探了探,确认到处都是安静无声的模样,才敢迈开步子往里走。

“啪嗒”一声响,脚步声轻轻落下,还没提起来,漆黑一片的客厅里忽然传来男人低懒的声音

“星星,过来。”

盛星一顿,僵在原地。

她手脚冰凉,还有点儿无措,丝毫没有在酒吧里的坚定和路上的冷静。这会儿她满脑子都是江予迟的声音。

三哥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三哥。”

盛星低声喊,侧身去按灯的开关,按下后毫无反应,面前仍是一片漆黑,反复几次,事实告诉她灯不是坏了就是被江予迟关了。

她站在原地,咬了咬唇,不知道怎么办。

江予迟隐在暗里。

将站在门口的盛星看得清晰。门口和庭院的灯都亮着,他在暗处看着她在落地窗前睁着那双明眸往里看,看着她忐忑的神情,看着她轻手轻脚地进门,最后愣在原地。

江予迟没动,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过来,关上门。”

他身上仍是白日里的西装,从下班回家得知她不在,再接到她的电话说在酒吧,他便毫无心思做别的,只想把她带回来。

自他们结婚后,除去工作,盛星从不在外面过夜。

气氛沉寂,还有点儿尴尬。

当然这尴尬是盛星单方面的,毕竟她刚刚在全网面前说她老公可能不太行,明天知道他们结婚的人都会得知这件事。

说起来,明天可能江予迟会比较尴尬。

这么一想,盛星又好受点儿了。

盛星顿了顿,反手关上门,光束越缩越小,渐渐被吞噬,门口漆黑一片,唯有落地窗前,映着庭院的点点灯光。

江予迟坐在那里,身影模糊,幽暗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摸着黑,盛星慢吞吞地朝里走去。

她不是很习惯黑暗,但看久了也能看清路,步子比平时迈得小,恨不得这么几步路走上一整晚。

“三哥,你在等我?”盛星先发制人,听语气还挺理直气壮,“我和月亮去酒吧放松,顺便咳,说了点事儿。”

“然后就有那么一点意外。”

江予迟瞧了眼站在身前的盛星,拍拍靠落地窗的位置,道:“坐下,和三哥说说话,不耽误你睡觉,就一会儿。”

盛星掐着指尖,犹疑片刻,在江予迟身侧坐下,柔软的沙发微微凹陷,带着植物香气的酒味渐渐散开,弥漫在晦暗的视线里。

“三哥。”盛星借着院子里隐隐的光,注意到江予迟身上的衣服,不由问,“今天忙到很晚吗?”

“不忙,在等你。”

江予迟依旧是那副懒散的语气,让人猜不准他的心思。

盛星踟蹰着,没立即应声。

静了片刻,江予迟松开交握的双手,视线落在她的侧脸,轻声问:“”星星,和三哥在一起,委屈吗?”

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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