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震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啊,今天的月目市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核平呢。

穿着风衣的男人站在马路边,很没格调地用一次性纸杯喝着威士忌。

“还是苏格兰威士忌最棒了啊,入口之后的香醇直沁心田,微辣的口感咽下后又会返上来微微的回甘。”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把杯子里的冰块嚼碎并咽下,一边远远地看着那边的动静。

“比你泡的咖啡要好几百倍不是吗?”穿着似酒保一样的中年男人站在他旁边,微微举起手中的玻璃杯,“再来一杯?当我请了。”

“乐意之至,退休生活怎么样?”风衣男接过了玻璃杯。

“和你所谓的锻炼后辈一样轻松。”大叔模样的人抿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酒一边说道,“说到这的话正木敬介……”

“虽然我不信任他,但他不是那个正木敬介,也不会变成那样。”风衣男说完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真难受啊,喝不醉的感觉,明明酒精不会对我们有影响,但还在喝酒时还是得努力装出一副喝醉了的样子。”

大叔听到这轻笑一声:

“那么大的动静你不去看看?这可不像你啊。”

“我相信他,他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风衣男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递给了那个大叔,“多谢款待。”

说完,他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啊啦啊啦,真是来去匆匆呢……”

……

此时的令光一路滑了出去,估摸着这条街接下来估计要封个一星期的样子。

因为他被一棍子打翻,飞了出去,贴着地面滑了整整一条马路。

他的后背可以说是皮开肉绽,触目惊心,恐怖的出血量估计能让心理能力不太好的人当场昏倒。

“妈耶,疼疼疼疼疼,这家伙怎么力气这么大?”假面下的令光呲牙咧嘴的嘟囔着,一边庆幸自己这段时间的战斗让自己的身体有过一部分的强化,不然刚刚那一击下来恐怕他就已经当场暴毙了。

“只有这点程度吗?”苦行者深红的双眼看着地上的令光,瞥了一眼竹棍上的裂痕,“你的能力应该是某种声波吧,以震荡的形式附着在拳头上,增大攻击力,倒也挺聪明。栽在这一招上的人想必也有不少吧。”

“可惜,这点程度对我的身体没有作用。”他轻抚着左胸胸口的假面,一边走向了令光,“应该是个很强的面具,但是你太弱了,不足以给我痛苦,那么就拿你的命平复我的烦躁吧。”

他走到令光身边,握紧拳头,猛地砸向令光的脑袋。

“碎间拳!”

又是一声巨响,大地微微颤抖着,似乎同样害怕着这股恐怖的力量。

“打空了?”看着漆黑的裂痕以及碎成粉末的柏油块,苦行者有些惊讶地说,“有点意思……”

说罢便是转身一踢,一道残影在瞬间飞了出去,砸烂了路边的一堵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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