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董的速度很快,第二天沿着洞口就砌起了围墙,而且围墙就用工地上拆下来的旧砖,由于围墙就搭在原先的云道长的平房附近,远看就像临时新建了一个拆迁仓库,围墙建的也高,又开了一个门,只是门是上锁的,而两个战士也换了便装,就像在拆迁办上班的文员,所以也没有引起人的关注。
这边老毛和陈诺也在忙,先是查阅了大量的道书,来对照从香炉底部栝印下来的符篆,再就是查阅了大量凌云观留下的阵法道书。
毛亮这次倒是帮了大忙,他用扫描纹身图案的设备,先把所有符篆都录进电脑,然后再分档管理,每个符篆都有备注,写了作用和名称,而且现在在世纪大厦,毛亮也有专用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添置了很多现进的计算机。
朱董再安排了几个年轻人帮忙整理,三天后,也终于有了点眉目,这符篆就是香火符,作用也就是汇聚人气和香火的,一般也就是用在开光和三清像等供奉上面。
只是这符篆刻的位置有些特别而已,至于这个是什么阵法那就更没头绪了,找了所有的破煞阵法,都没有这样的把香炉分成两个部分压制五行的阵法,而朱董那边拆迁工地上却传来了坏消息。
在靠近城河的那一段河堤上,突然垮塌了一大块,当即就有三个在岸上施工的工人就掉进了河里,原本那一段河堤也是刚加固过的,应该不会出现这样大面积的垮塌,所以这边水利局的专家已经在勘察了,而掉下水的三个工人救上来了两个,一个就没救过来。
那段水域水流也不急,而且也不深,三个工人都会水,这一下子淹死了一个,这就有点奇怪了,而且据救上来的工人讲,这掉下水后,就感觉水里有东西拉着他们的脚往下拖,这么一传开,那城河边那块工地就没人愿意过去干活了。
水利专家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这下面出现了管涌,土层被掏空了,所以就塌陷了,好在有一块大石头正好挡在那管涌的口上,这地面才没有再塌陷,现在已经全部开始修补,应该马上可以重新修好岸堤。
云道长听了也是不住摇头看来,这冲煞已经开始了,这样修堵也是于事无补啊,向东啊,你要让那些修补工人千万小心啊。
朱董听了也是半信半疑,大师父,就这么个小管涌,又不是发洪水,难道会出事?
如果是普通的修补是没事,我是担心这水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啊。云道长意味深长的告诫朱董。
果然,到了傍晚,又有消息传来,那岸边投放水泥沙石封堵的工人有两名失踪了,而据在岸上装卸车的司机说,是那两名工人自己慢慢的走进河里去的,叫都叫不住。
接到消息,朱董马上就来找老毛和陈诺,让一起过去看看情况,陈诺正要上车,云道长突然对陈诺道把阿虎也带上吧,对你们有好处。
陈诺知道云道长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有深意,就把阿虎也抱上了车,三人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岸边,那司机还在,可就是躲的远远的,那装卸车还停在岸边,连车斗都还翘着没有放下,看见朱董就马上迎过来,脸色苍白的说朱老板,这活是没法干了,这水里有鬼啊,说完就全身还在一阵发抖。
老毛扶着进了办公室,喝了杯热茶,这司机才稍微缓了过来,原来,这白天几个专家勘察后,就找到了管涌点,那点也不大,就让他装几车沙石过来封堵,再留了两个职工交代了位置就走了。
这下午开始他也一直在装卸沙石,一切也还都顺利,两个水利局的职工也很敬业,车一来,就在岸边指挥,眼看这水流越来越缓,天也快黑了,这最后一车卸完就基本可以今天下班了,可就刚才,他卸车时,那岸边两位职工突然就僵着不动了,司机也就下车准备问问这卸车卸那个位置?
他一阵呼喊,这二人根本没反应,再刮过一阵寒风,就看见那两人突然转身就慢慢走进河里了,司机在岸边大声呼喊,自己又不会水,不一会那两人就消失在河里了,司机马上就回转过来,想来这边办公室找人求救,可自己怎么往岸上爬就是爬不上去。
眼看着自己也慢慢向水边移去,这可吓坏他了,想着老家有说这童子尿可以辟邪,这看着三十多岁的汉子倒还没有成婚也没有破身,当即就撒了泡尿,果然让他爬上了岸,老远跑开后就通知了这边工地的值班工头,工头看这人没了,也马上通知了朱董,还报了警。
果然不一会这警察就来了,听司机讲了一通也马上就要赶到岸边查看,朱董怕那些煞气伤人,刚想上前去阻拦,老毛拉住了他,轻声对朱董说他们过去没事的,你不要过去。而司机只有硬着头皮和他们一起过去岸边。
岸边黑漆漆的,哪还有二人的影子,民警的强光手电在河面上一阵搜索,根本没有踪影,联系了水警,要第二天白天才能派港舰过来搜索,那司机也马上钻进驾驶室,也不多话,一溜烟的开着就走了,看来是真吓坏了。
民警在岸边搜索了一番后,也是天太黑,没发现什么线索,就交代这边工头保护好现场,也回所里登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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