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去那个幻象岛前段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存折藏好,一共只留了手机里的一万块和身上备用的一千现金。
等到拖着昏迷的大鱼到岸边时,景朝上下一模,里袋里的一千块纸币被糊成了纸浆。
手机更是不谈,早在打架时没了踪影。
好在景朝有两个备用机,可一个都不在身边。谁叫她那时为了保险把东西藏到斯拉特的市中心保险公司。
自小穷惯了的人对于身上的每一分钱都会仔细收拾好,更不提她那些巨款有多重要。
景朝有心想靠刷脸去那走一趟把东西拿回来,可这会如果脱开身,好不容易拖来的人鱼要么跑要么被人捡漏。无论哪一种对景朝都是坑。
她抿着碎末一样的压岁饼干,颇为匪气地把右腿翘到边上的废弃木椅上,对着一直泡在浴缸里不动的人鱼蛮不讲理地理直气壮道:
“喂,你既然是海皇,又是美人鱼,能不能哭一把给我点珍珠?
不然我饿死了可没人给你每天换水。”
老旧浴缸里的人鱼依旧疏冷地闭着双眸。闻言,冷嗤一身,倏地睁开华光流转的眸子蔑景朝一个暴戾阴冷的眼风:
“无耻!”
说罢,左手微动,浴缸里的水登时随着他的动作冲了躲不开的景朝一身一脸。
虽然没破皮,不过那水流的冲击力可够一壶吃的。
景朝胸口被冲地发闷,连忙闪到一边,没忘了把饼干沫吞进去。她一如溪尧所言厚颜无耻地轻叹:
“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你捡回来。真麻烦,又要打水了。”
倒不是真的那么担心它,而是景朝担心她未来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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