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座在首位杂役听到温子琦这般一说便顺口答道:“你我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弟兄,有什么卖弄不卖弄,都是自家弟兄,别看我燕十三大老粗一个,可是我就喜欢和你们这种腹中有学问的人聊天,涨见识,这位兄弟面生的很,应该是刚来不久的兄弟把,不知咋么称呼?”
温子琦放下手中的碗筷,冲燕十三一抱拳说道:“小弟温子琦,青州人氏,初来乍到,不知是否坏了规矩,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燕十三哈哈大笑道:“瞅瞅大家看到么,看人家读过书就是不一样,这叫什么来着。。。。哎这肚里没墨水,想称赞一番都不知道咋说,兄弟你别笑话我啊,我就一大老粗。”
温子琦依旧恭谦的说道:“岂敢岂敢,燕兄快人快语,为人如此直爽,能在你手下做事也是我等荣幸。”
燕十三听到温子琦这么一说一脸得意道:”温兄弟千万不可乱说,什么叫我手下做事,大家都一样都是为朱堂主效力,你这么说我可承受不了。既然大家都认识了,以后呢都是好兄弟,来日方长大家伙好相互照应,相互帮衬着。说说笑笑这时间也不早了,我看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就各自回去干活把。”
众人见燕十三嘴上虽客套万分可俨然一副管事的姿态在分配任务了,连堂主名号都抬出来了也不好反驳便都站起来默默的准备去干活了。众人刚欲转身离开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言简意赅,有理有据,通过症状阐明药理,以你实力做杂役有点屈才,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门徒,经过我的教导日后定能声名鹊起,就连你一并做我门徒吧,受到如此奚落,依旧想要寻根究底,如此这般求学态度,他日也绝非池中之物!”
许是刚都听的入神,连门外来人都未曾发觉,众人这才发现门外站有一人,只见此人五十岁上下年纪,面如深秋古月,三绺长须飘洒胸前,一身儒冠儒服尽显儒雅气质,此人正是益春堂堂主朱之廉。众人纷纷抱拳行礼道:“堂主!”
朱之廉微微一摆手,示意众人散去,只留下温子琦淩浩然二人,见众人纷纷散去便开口道:“刚才我说的话,你二人可有异议?”温凌二人相视一看便撩衣跪倒在老者面前,异口同声说道:“多谢师傅栽培,从今以后皆当谨遵教诲”
幽州鸾凤阁地处最繁华的幽州主街道上,每到晚上这里便会是幽州最热闹之地,说其是温柔销金窟一点也不过。这里的姑娘论容貌各个是倾国倾城之容,论才学更是拂琴吟诗无所不通。能入此阁的姑娘无一不是才貌双全,不知有多少诗礼簪缨之家的公子王孙流连于此。
而此刻尚不足辰时,原本热闹非凡的鸾凤阁也只有几个杂工在哪里洒水清扫,鸾凤阁后院一处楼宇内,一位白面无须,手拿折扇的少年正在对面前这位女子说道恭敬的说道:”禀阁主,青州益春堂,近日新招一门徒,此人姓温,一十八岁,在下以查清此人来历,原籍青州辛家村,父母双亡,是此人叔父代为抚养长大,二人本就相依为命,半月前叔父采药时失足跌落山崖,处理完叔父后事他便只身一人来到青州谋生,青州分堂朱之廉见其对药性甚是熟悉便收为门徒,该是为一年后大比做准备,在下已经嘱咐下去了,几日后便对此人有定论。”
说完便站在女子面前呆呆的看着女子。“女子看了看这少年的呆傻样噗嗤一乐,便招了招手示意少年近身前来。少年察觉自己刚才的失态,于是满脸涨红但还是一脸的喜悦向前移了了一小步,不料女子依旧招了招手,而此时的少年早已呼吸窘促,脸也犹如熟透了的浆果一般,就连那耳朵也已红透,少年于是又向前迈一小步,此时这位女子站起来在少年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办事我是最放心的了,一有定论还请柳公子要向我知会一声。现在你还是早先离去把,免的人多嘴杂,这里毕竟是烟花柳巷之地,坏了你柳公子的名声可不好。”
少年听罢此言点了点头便欲转身离去,耳边却又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此事系数仰仗您了,劳烦公子多多上心!”柳公子听到这般言语不由内心窃喜,嘴上却说道:“能为阁主分忧,是在下的福气,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说罢神色决然的迈步离去!
自从变成堂主门徒后温凌二人也无需向之前天还没亮就起来劈柴烧水,收拾院落,现如今二人上午都要在出诊房跟随值班大夫学习望闻问切,下午则去后院的药膳房跟随堂内一位长老学习如何配药,晚上呢则会堂主亲自来盘问今日所学种种。
这两日堂主因有事外出,晚上便让自行安排,吃过晚饭后二人洗漱完毕回到屋内便各自躺下,不多久凌浩然长叹一口气的说道:“你我二人这突然就成了堂主门徒,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啊,这两日我从好多学徒的眼里可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能进这里的要不是有真才实学像你这样的,要不像我因为祖辈萌荫才能进来的,每三年一次的大选,名额都是固定的,突然被抢去两个,原本希望很大的那几位从言语里可是丝毫听不出一丝羡慕,反倒是想看你我二人出丑的居多,你我二人成了他人的绊脚石喽,日后行事还是的多留个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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