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热情澎湃,拍卖已经达到了高潮。为了得到美人,他们互不退让。
兄妹俩在台下把所有的一切都收入眼底,在美色面前,人们此时已经被欲望所掌控,都在踊跃抬价,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那个抱得美人归的人,完全没有想到台上他们正在拍卖的也是和他们一样活生生的人。
老鸨奸细的声音再登高阶,她几乎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钱如同流水一样源源不断的进入了自己的口袋。在这风月场所里混久了,她自然知道怎么能把一个人拍卖出最好的价钱。
找来那一排女子,就是为了把她新的的摇钱树给衬托的更高,这样才能给她带来更多的钱。看着台下,很显然,她的目的达成了。
“哥,你看那边。”
边说话,边伸出手指着台后只漏出了一个角的位置。那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脑袋的主人就是刚刚那个卖子求财的娼妓。看着台上自己的儿子被拍卖出高价,她脸上只有高兴。
越是看着那张笑脸,她越是生气。心想:有着样的妈,还不如没有。
眼看最终买家就要定下,刑七月打算下手了。她等到这时,就是为了一举拿下,省的麻烦。手堪堪举起,却见那老鸨手一招,两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上台,把台上的人都给带到了后台。台下的人看到美人没了,不满的叫嚣着。
“怎么回事,怎么把人带回去了,怕我们付不起钱吗?”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满脸的络腮胡,芝麻豆大的眼珠子,就是目前出价最高的人。眼看着美人就要到手了,人却被带走了,自然不满。
老鸨笑脸相迎,脸上的阿谀清晰可见,扭着细腰,迈着妖娆的步伐,摇着手中的团扇,朝着她的财主走去。
单看那老鸨的身材,想来年轻时也是个妙人,只可惜,时间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老鸨走到中年男子身边站定,翘着兰花指,一手搭在男子身上,笑着说道:”大爷,您别急嘛。好的东西,不能急的,您说对吗?“
“这人啊,是今儿个晚上才送来的。先呈上来给各位爷过过眼,若是真心喜欢,奴家带下去,好好调教一番,几日后再由各位爷带回去,岂不更好。也免得”
老鸨说个不停,但显然那个中年男子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直接出言打断了她的话。
“爷就喜欢烈的,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几日我可等不了,要不今天,最迟明天,我定要得到那美人。”
说着好像是回想起了美人的姿容,一脸的遐想回味。
中年男子的话可以放大了声音,像是在告知众人他的必得之心。
“对啊对啊,妈妈你这就不对了。早早的把人带出来,却不给看。告诉我们几日后才带出来,这不是叫我们难受吗?“
“对啊”
“对啊。”
一人起声,像是喊出了所有人的共同心声,众人纷纷应和。
面对这一屋子急不可耐的财神爷,老鸨面现难色,最终难敌众怒。
“既然各位爷这么说了,奴家也不能拿乔。那小公子是今晚才来的,需要进行一些处理。明日,明日各位爷烦请再光顾胭脂醉,届时一定让各位爷满意。”
她的本意是先把人带出来,造造势,借着这些人的口去加以扩大范围,等个几天,定能卖出个好价钱。却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心急,连几天都等不了。不过看这情形,效果也几乎达到了,众怒难犯,只好加以妥协。
听了这话,周围的人才慢慢安静了下来。双方各退一步。
兄妹俩在男子被人给带了下去后就暗中跟了过去,也就没听到前面的谈话。
两个彪形大汉在把人带到后面时,其余女子就自动退离。两人一前一后,压着男子,走到了最深处。
“进去。”
到了一处隐蔽的房间外,两人很是不温柔的把人给推了进去,随机关上门,如同两座雕像,牢牢守在门外。
前面老鸨在安顿好了客人后,立马来到了后面。那卖子的女子在看到老鸨时,立刻冲了上来。
“妈妈,妈妈我这儿子不错吧!我,我在赌坊里欠了一大笔债,妈妈你先帮我还了吧?”
希翼又卑微的看着老鸨,只想着如何尽快的把自己欠的债给还清,甚至还想再去赌一把。
那老鸨看着冲了上来的女子,微向后退了几步,带着明显的鄙夷说道:“丹华,欠的债我给你还,但你若是还不好好接客,小心你的皮。”
说完一甩袖子,拧着腰身离开了。口中念叨着:“好好的花魁不当,偏的为一个破男人守身,简直可笑。”
女子可不管旁的,她只知道自己的欠债还清了,这样,她就又可以去赌了,心想:说不定能把之前输的全部赢回来。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拍卖时直接出钱把人给买下来,兄妹俩在暗处等着。
不远处,老鸨的身影慢慢浮现。
“人呢?”
“里面。”
简单的一问一答,房门一开一合,老鸨带着两个大汉进了屋子。屋外的兄妹俩趴在窗户外,窥探着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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