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尴尬的松开了浅井诚实,浅井诚实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才继续说道。
“不过,我从去洗手间到回来的这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而且男厕和女厕是分开的,就算男厕有什么事我也不可能知道啊。”
毛利小五郎抖了抖脸庞,“也对。”说完转头又看向其他人,“那么,还有没有人看到谁出去?”
村泽周一看着毛利小五郎有些不屑的说道:“哼,那种事谁会注意嘛!”
毛利小五郎没有理他,继续问道:“那,有谁知道川岛先生生前有什么仇家吗?”
黑岩辰次举起手,“啊,这个......”随即阴险的看着清水正人,开口透露一些秘密。
“仇家大概是没有啦,不过,如果川岛一死,最高兴的应该就是同样身为村长候选人的清水先生了吧。”
清水正人震惊的看着黑岩辰次,“什,什么?!你说的应该是你自己吧!黑岩村长!!”
黑岩辰次扭过头看着清水正人,没有说话。倒是他的女儿黑岩令人,冷冷的看着清水正人。
“没错,川岛的死的确对爸爸的当选大有帮助,不过,不知道是谁为了抢夺票源而做了这事呀?”
清水正人咬着牙看着黑岩令人,平田和明则是有些尴尬的望着黑岩令人,“小姐别说了。”
毛利小五郎见状赶紧阻止两人吵下去,“啊,大家冷静点。”
“反正凶手已经确定是参加今天法事的贵客,接下来只要确认那个人是男是女,一定不难找出真凶。”
柯南托着下巴在一旁说道:“凶手应该是个男的。”
毛利小五郎惊讶的看着柯南,“咦。”
黑岩令子也是震惊的看着柯南,“男的?”
柯南指着川岛英夫的尸体给毛利小五郎解释道:“因为被杀害的川岛是个身材相当高大的男人,要在短时间内让这么高大的人在海边溺死后再拖到这房内,一般的女人恐怕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听到柯南的推理,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的看着柯南,“换成是两个女人合力搬运应该就可以。”
柯南伸开双臂,像是在要抱抱,“刚才守一哥哥不是也说了吗。不但川岛先生的背后满是泥沙,地板上也有一道重物拖拽过的痕迹,如果是两个人合力搬运,应该会一人抬一边才好搬呀。”
毛利小五郎惊讶的看着柯南,“嗯,的确有理。”
柯南又继续思考着:“可是,凶手为何还特地将尸体运回这房间呢?干嘛要冒这么大的危险?”
毛利小五郎看着柯南,很是无语。随后又扭过头看着钢琴,旁边浅井诚实正在给尸体盖上白布。
“哼,他是想制造出钢琴诅咒杀人的假象,好扰乱人心。”
毛利小五郎边说边走到钢琴旁,四处查看着,突然,毛利小五郎发现了一张乐谱。
“咦?乐谱?”
场内的人都震惊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拿起来乐谱看着,柯南也凑上去瞧着。
冢本数美看着江城守一说道:“守一,你不用去看看吗?”
江城守一摇了摇头,“不用。”
冢本数美满是疑问的看着江城守一,一般侦探不都是要看这些证据的吗?
江城守一给了冢本数美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心,他们会说的。”
冢本数美豆豆眼的看着江城守一,是,是这样吗?警察办案是这样的吗?
毛利小五郎拿着乐谱说道:“真奇怪,白天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啊。”
西本健看到乐谱大叫一声“啊”就跑了出去。
毛利小五郎看着跑出去的西本健问道:“那个人是谁啊?”
平田和明也看着西本健,“是西本先生,听说他以前不但是个位高权重之人,而且吃喝嫖赌样样都来。”
“可是自从两年前龟山先生死亡以后,他就像被什么吓到似的成天躲到家。”
毛利小五郎狐疑的看着平田和明,“从两年前的事件后就.....”
平田和明看着黑岩辰次说道:“对了,村长您和西本先生不是童年玩伴吗?”
黑岩辰次不知怎么的心里很害怕,半天才反应过来。
“啊,是没错啦。”
这时,毛利兰终于气喘吁吁的带着一个同样气喘吁吁的老年警察赶来了。
“爸、爸爸!我把警察给带来了。”毛利兰累的扶着自己的大腿说道。
毛利小五郎则是有些埋怨,“你怎么这么慢啊。”
毛利兰弯着腰扶着自己的腿,气喘吁吁地说着,“因为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只好自己赶快出去找警察。”
老年警察一边擦着汗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这,有什么事吗?”
平田和明指着毛利小五郎介绍道:“对了,这位是毛利小五郎先生。”
老年警察瞬间来了精神,右手握拳在左手掌一拍,“啊,就是那位有名的......”
毛利小五郎见终于有人认出来他了,很是高兴的说道:“是的?”
“宇宙飞行员。”老年警察指着毛利小五郎说出了自己的话。
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的看着老警察,“你搞错了啦。”
随后毛利小五郎将情况说了一下,因为现在已经很晚了,一一侦讯恐怕没有办法今天问完,所以只好让大家都先回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很多人还在讨论。
“这应该不是杀人事件。”
“一定是麻生先生的灵魂在作祟。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黑岩令人看着嘀嘀咕咕的人群,重的呼出一口气,“那架令人发毛的钢琴,赶紧把它烧了扔掉算了。”
村泽周一选择了另一个方向走去,“是啊,最好赶快把那个钢琴丢了,免得你看了心烦。”
黑岩令人惊讶的看着村泽周一,“周,周一?”
平田和明盯着村泽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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