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除了他们还有人死了不成?”
“有啊有啊,就是后院的一个伙计,长得五大三粗傻里傻气的,不知道怎的一个月前也死了。”
“那个不一样,那傻子是被人打死的。”
“什么被人打死的?我怎么不知道?”
听着周围坐着的女子议论纷纷,崔杼若有所思,觉得这个案子恐怕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还有那天晚上撞见握着刀的楚赫连这里面到底充当着什么角色?为何当自己提到离月的时候会神色大变?总感觉这里面有些事情不简单。
崔杼借机尿遁,将所有的姑娘都推给了屏画,自己溜了出去。
崔杼沿着二楼的厢房,沿途偷瞄了一圈,发现今日来的这些客人都不是什么掷千金的主儿。
看来那龟公还不是谁的门都开,都是按照规矩挑的。
有钱,但不是官场众人有势,但不敢多事。
无论如何也不会将春风馆还在接客的消息露出去,最合适便是这些有钱还怕家中夫人的男子。
刚才那龟公在门外偷听,想必是因为自己面生,贪银子又有些不放心这才蹲在外面听墙角。
虽然此时龟公放心,但是屋子里那些女子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精儿,自己还是得快些回去才是。
不过在此之前,自己还是要先去杜璘身死的房间看看。
之前那个姑娘说的是“一来便办那事”,说明应该直接去的姑娘接客的房间。
魏离月是春风一渡的行首,自然拥有这楼里最好的房间。
“是那间了!”
崔杼赶紧走了过去,见四周无人便轻轻在窗户口戳开一个小洞,朝里面望去。
只见厅内周遭侍物散落,崔杼微微蹙眉,难道杜璘死前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突然有人经过,崔杼立刻颠三倒四装作醉酒的客人靠在窗子上晃着脑袋。
待人离开,崔杼便继续查看。
听到卧室内有响动,崔杼便朝那边看去,只见交叠的身子还有那销魂的呼喊……
崔杼吐了几口吐沫,心道这都是什么事。
张氏好找不找,寻上楚家这门亲事。
那楚赫连乃是家中独子,以后若是犯了什么事,定然到处施法,二房下水也就算了,到时候连累整个永安伯府,阿毓还那么小
不行,她一定要找到楚赫连的问题所在,让二房知道这门婚事根本不是他们眼中所谓的一等一的好亲事。
崔杼沿着二楼的走廊溜溜达达,心头却是纳闷。
刚才那个房间应该不是魏离月的,哪有人在发生过人命案子做那事!更何况,如今前有武安伯死不放手,后有官府彻查,怎样也没有胆子动封了的房间。
那便不是魏离月的屋子。
可是魏离月的屋子又该在哪儿呢?
“大人,这边。”
崔杼大惊,赶紧转过身去,面向楼下,躲避迎面走来的陆臻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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