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儿,你好美……”他炽热地眼神在我身上游走,身上繁重的嫁衣也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一旁的地上。
“唔……”我趁着他出神之际,慌忙挡住胸前仅剩下的一块布料。
大红色的肚兜上绣着的也是鸳鸯戏水,实打实的情致。
“泱儿,你真的好美,一直都,好美……”他的手掌抚过我的额头与脸颊,似乎仔细端量了我许久。
一直?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不过也来不及等我多做思考,他的身子便沉沉地压在我的身子上。
“哎——”我有些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可在他面前我就如同一只在恶狼面前的白兔,毫无还手之力。
不等我说完,他便突然俯下身牢牢地将我的唇封住。
他的唇落在我的唇上,软软的有点儿凉,湿热的感觉逐渐从唇部转移到我的下颚、我的脖颈、我的肩膀,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身上的肚兜在地上与嫁衣长袍混在一起,未央殿的暖石砖地只剩下狼藉一片。
他还说了许多话,都是些油嘴滑舌、没皮没脸只能在房中说得话,一句接着一句,我的脸上烫得仿佛都可以煎鸡蛋了。
又不知过了许久,我侧耳听着那宫巷里都安静得很,整个未央殿除了我嘤咛的声音和他的低吟之声也再无其他,许已是深夜,我不由得担心起第二天他早起上朝的事了,只是就这么点儿想法也很快被打出脑中。
“啊——”虽已经知道洞房之夜会痛,但当真正来临时我才真的感受到了这所谓的痛。
过了许久身子的痛才有所缓解,我们俩甚至差一点儿滚下了床。
“啊!”我惊呼一声,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一手抱住我一手扶在地上,我就要成为祁朝第一个因为侍寝而唤了太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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