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寻瑶托腮无奈说道,“没办法啊,洵之哥哥就是对我情有独钟,宠爱有加。”

“你能不能有点女儿家的样子啊。”邵阳县主十分无语。

“整个徽宁朝都在指望我的婚事来换两座城池,你觉得我有什么女儿家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长公主罢了。”秦寻瑶拿起一块点心放到岑洵之嘴边,岑洵之张嘴一口咬下去。

“陛下可不敢把你嫁过去。”邵阳县主看着岑洵之若有所思,“旬阳候的奏折可是每日不曾断的。不知景行公子有何打算?”

“邵阳县主觉得洵之应当如何?”岑洵之端起茶盏,茶汤清澈见底,杯中的茶叶舒展开来。“燕国虎视眈眈,对阿瑶势在必得,可是洵之也不是吃素的。”

“陛下便是想,也不敢在洵之面前让阿瑶去和亲燕国。”岑洵之低着头将点心送到秦寻瑶嘴边,让她吃上一口,将剩下的放进自己嘴里。“旬阳候府忠于陛下,手握兵权。洵之虽然是一介教书先生,可是也教过几个学生。”

岑洵之轻声说,世人皆知岑洵之尚公主无法进朝堂上战场,唯一能做的就是个穷酸的教书先生。

师从鹤唳学院的古山长,习百家之长处,任鹤唳学院最年轻的先生——为旬阳候府岑洵之是也。

“景行公子饱腹经纶,腹有诗书。教导区区几个学生自然不在话下,可是景行公子怎么能保证你的学生可以为了你与陛下抗衡!”

邵阳县主问得一击致命。

岑洵之轻笑,“怎么能够叫做为了我?分明是为了徽宁的脸面,今日下嫁珩玦长公主,明日徽宁就要对燕国俯首称臣。想必天下读书人的傲骨都不会允许珩玦长公主下嫁燕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