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予安带着谢流云与容无月来到了一个房间。那房间布置的温馨精致,房间的角落还放着一座女子的梳妆台。

容无月站在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胭脂盒。

“前辈之前可去过阴室?”谢流云站在钟予安身旁,问道。

钟予安摇摇头,道:“未曾,据说阴室凶险异常,我不敢贸然行动。”

钟予安说罢,看向室中的画卷,那画卷上画着一身着玄衣的男子,他执剑而立,神色淡漠。钟予安看着画像上的男子缓缓道:“这就是柳虚无。”

谢流云也抬头看去,画像上的人的眼睛......似乎看起来有些悲伤?

容无月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女子,内心那个可笑的想法愈发坚定。

柳虚无修建这座墓室,是在怀念着谁。

“我在阳室中闲逛的时候无意中这画卷有玄机。”钟予安说着,手探向画卷,他将画卷拿下来,挂在了西南角。

“咔嚓——”

登时,一阵天旋地转。

谢流云与钟予安以剑抵地稳住身形,容无月则扶住了梳妆台。四周再静下来时,容无月抬起头看向铜镜,她似乎看见了一张陌生的女子的面孔,心下一惊,再定睛一看,发现只是身后的画像倒映进了镜中。

她转过头,看见刚才的画着柳虚无的画像赫然换了一副面貌。画像上是一个穿着素衣的女子,她生的极美,执花浅笑。

“这是?”钟予安也有些惊奇。

只见画像上写着,吾妻苏泠。

苏泠......容无月眯了眯眼,钟予安看见这个名字,愣了愣,目光下意识的投向了容无月。

谢流云低头沉吟片刻,忽而抬头,疑惑道:“若我没记错,金陵苏家的第一任家主,也叫苏泠。”

容无月与钟予安几乎是同时看向谢流云。

谢流云被他们看的莫名,握拳微咳一声,道:“闲人庄毕竟以江湖百晓生安身立命,这点消息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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