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州通知了路家,但他觉得路父没有资格像别的父亲那样,陪着女儿把女儿的手交给良人,所以,陆泽州自己牵着路遥遥的手,在众人眼中走过红毯,走上宣誓台。
路遥遥没有无所适从,不过被惊喜冲击得有些愣傻是真的。
湿湿莹莹的浅眸子一直深情看着陆泽州,陆泽州和她对视时,想起了第一次和她见面时,她挥着手对他自我介绍,慌乱不安。
但现在,她眼里不再有迷茫无措,全都是对他的深情,陆泽州对此很满意,觉得不枉费他以前去偷钥匙,每天晚上进房间吻她一下的辛劳。
路遥遥抱住了和她一样要哭不敢哭的陶桃,两闺蜜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终于结婚了。”
这句话让人容易产生歧义,陆泽州不太欢喜,傲娇的拉着路遥遥的手,让她同他一样面向司仪:“快点,宣誓。”
流程还没有走完的司仪蒙了一下,便开始问两对新人:“你们愿意在未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愿意陪在对方的身边,不离不弃吗?”
陆泽州说:“当然。”
路遥遥说:“愿意。”
陶桃和祁越面向彼此说:“愿意。”
策划的起意是陆泽州提出,是陆漠提出的。半个月前吧,陆漠突然到陆泽州面前说,大嫂为了好朋友的婚礼尽心尽力的,却没有自己的婚礼,她心里肯定很失落难受,让陆泽州也早点还她一个婚礼。
陆泽州便做了种种准备,让所有人都瞒着路遥遥,告诉自己的朋友自己要办婚礼,不回参加就黑名单见。
婚纱是陆妈妈很早之前就设计好的,完全按照陆泽州的要求去设计的,她一点也不担心路遥遥会有支撑不起的情况出现。
欢欢喜喜的婚礼过后生活恢复如常,陶桃辞掉了工作,开着她的小吉普和祁越满世界采花玩,一边做专栏写手,偶尔给路遥遥寄几张明信片,生活自由恣意。
路遥遥梦到了陆泽州又和别人闹绯闻了,落空的惊醒过来,立马爬起来拿起手机打开微博,发现没有,又无力瘫软的倒回床上。
心情莫名其妙的烦躁,想念小郡主和严泽,她都还没把他们两个凑到一起呢,怎么就穿不过了呢?难道要再去欧洲看一次T台秀,再来一次低血糖晕倒?
“路遥遥,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陆泽州最近老闲,有事没事就出现在她面前,路遥遥觉得他再不出差十天半个月,她就要快把他看腻了。
“几点?我就睡了个午觉……”
“下午四点钟。”陆泽州说:“我记得你今早说,和朋友有约。”
哦是,约好了和魏佳佳五点钟去做美甲。匆忙起来收拾好自己,路遥遥戴上保暖手套便出门了,科科满没带。
为什么戴着手套还要去做美甲?陆泽州有点不理解她们的思路,外面院子积了雪,陆泽州打开院门,把科科满的球出去。
球立马陷进雪里消失不见,科科满兴奋的跳进雪地里找球,陆泽州“啪”的关上门,让找到球回不来的科科满在门口骂骂咧咧起来。
路遥遥到了半路,想起什么,和魏佳佳的约会取消了,到药店买完了东西,让多叔掉头回家。
开门进家,路遥遥看到陆泽州正拿着吹风机给科科满吹,地上湿漉漉的,路遥遥惊讶的以为陆泽州是个科科满洗了个澡:“陆泽州,原来你可以给科科满洗澡的呀!”
以后可以考虑省一笔,不用大冬天还得把科科满送去宠物店洗澡了。
科科满低咽:他想让我在院子冻死,又怕我死了主人你会跟他闹离婚,他给我吹干是为了消灭证据!主人明察!
“不是去赴约吗?”陆泽州扼住科科满狗嘴。
“不去了,回来上厕所。”
说完,人提着自己的小包包哒哒的跑上楼,留下困惑不解的陆泽州盯着她的背影。
拆了盒子看说明书用,等了五六分钟久,拿起看到两条杠,又在马桶上坐了三分平复心情,路遥遥才走出厕所,把验孕棒拿到陆泽州面前。
“你看,陆泽州。”
陆泽州拿过验孕棒,盯着那两条红线看了一会儿,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冷静的拿出手机打电话去安排检查。
路遥遥情绪又莫名其妙不友好了:“陆泽州,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呀?!”
“我又不是不行,有什么好激动的?”末了,拉住路遥遥的手腕,把人扯进怀里,高冷的说:“抱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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