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小葱近日再也不敢跟病猫少爷同床共枕了,甚至同处一个屋檐下都不行。她还拉着赵承郎在月亮下义结金兰,说是以后私下里以兄弟相称,还叮嘱赵承郎,就算她不小心过界,也要及时纠正她,千万不能将错就错。连续几夜,尹小葱自己抱了被窝去院子里睡,除了蚊子多了点,其它的都挺好。后来这事不知怎地被老夫人知道了,老夫人还派来耳目抓了个正着,直接将她拖到赵承郎的床上,威胁她道:
“老夫人说了,让奴婢在门外候着,若是今晚听不到声音,少夫人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家法伺候那可是要趴一个月的大事,她再傻也不至于去惹恼老夫人,就晓之以理道:
“谁说同房一定会有声音啊听不到声音,也不代表”
“少夫人,老夫人的话奴婢已经带到了,剩下的就不细说了。奴婢就在门外候着,家法也在门外候着,少夫人若是不想皮开肉绽,还是叫出声为好”
老嬷嬷嚣张地带上门,只留下一个阴森的人影贴着大门。尹小葱心想要不先跟病猫少爷商量商量,让他装晕,反正他体弱多病,老夫人应该不会怀疑。可转念一想,老夫人不会怀疑赵承郎,却会怀疑她克夫,噼里啪啦驱邪家法一阵乱来,倒霉的还是她自己。她是没办法了,想让赵承郞支个招,便侧头瞥了一眼病猫少爷,发现对方就跟个木头人似地,闭着眼平躺着,一副得道高人不为世俗所恼的样子。
仔细想想,自从她小产以后,赵承郞确实极少黏着她,也没什么亲密举动,不知是腻烦了还是怎地?不不不,不可能是腻烦了!若是腻烦了,为何不和离?
空气发热,脸红气粗,她连续吞气吐气,修炼了好几个回合,终于准备好了!
啊嗯口技表演开始!
她一边卖力表演,一边盯着门外,看见黑影频频点头后,心中不免得意,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得倒聪明动人的她呢?
“诶?”
门外黑影是撤离了,可眼前又添了个黑影。
“承郎兄承郎姐姐人已经走了”
再用这种眼神盯着她,她的嫦娥奔月大计,就要功亏一篑了。要知道,她天天调甘油,调精油,调胭脂水粉让谢苗偷偷拿出来卖钱,就是为了存钱跑路,可不能在这时候节外生枝。
“与她无关”他说。
跟老嬷嬷无关,那就是与她有关咯?不会是因为她的口技出神入化,使得他失了理智?她又咽了咽喉咙,心想既然你情我愿,倒不如任性一回。再说了,就算最后她完事走人,始乱终弃,他也不亏。先是一点点裂缝,随后扩散成地震,把所谓保持距离划清界限等初衷全震没了。
她慢慢凑上去,将碰到但还未碰到时,小声说:
“你的手,在抖”
话音落下,支撑在两侧的手一挪,全部的重量直接将她压回床面。别看瘦骨嶙峋的,还挺沉。很快沉重带来的不适感悉数被缥缈的风月取代,翻来滚去,感觉他在以一种兔子啃萝卜的执着投入其中,而她则以小仓鼠啃坚果的毅力投桃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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