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
陈锋拍手道。
“但你知道，法律为什么而存在，或者说，这世间万物因何而存在？”
陈瑞听闻，不屑一笑。
“陈律师，你这是讲起哲学了。”
“万事万物，包括法律，都没到头，而我们未曾想过，未曾应用的那一部分，可以说是哲学。”
陈锋双手放在背后，慢悠悠的原地踏步了起来。
“法律因人而存在，而人因人心制定法律！”
“！”
陈瑞心里咯噔一声。
“那又如何呢？”
“人心，就是法律的终极。”
陈锋不紧不慢道。
“洞悉了人心，法律就只不过是一张苍白无力的纸张而已。”
“说得轻巧，你如何洞悉人心。”
陈瑞嘴硬道。
“你只知道法律，但你知道法家吗？”
陈锋问道。
“法家？”
陈瑞皱眉道。
“诸子百家之一，古代法律的制定者吗？”
“不！”
陈锋摇头道。
“是法律的创造者。”
“是将法、术、势于一身，将辩证法、朴素唯物主义与法融为一体的创造者。”
“术，势？”
陈瑞心里咯噔一声。
“怎么，大律师不知道？”
陈锋笑问道。
“我是学法律的，又不是学历史的……”
陈瑞咬牙道。
“简单点来说，法律就是将天地万物，包括人的行为，人的想法，一切的规则融合一体创造的思想。”
陈锋道。
“法律，不单单要背条例条文，不单单要学如何钻那些条例条文的漏洞，更要去了解人心，了解世间的一切，了解规则，洞悉规则。”
陈瑞沉默了。
片刻后……
“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罢，立刻仓皇的离开了这里。
离开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为什么这么牛比的人物你请我们来教他。
李虎瞪目结舌。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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