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结束,司燃又做了两只脆皮猪肘给黑龙送了过去。

做完已经是晚上七八点,司燃正在收拾厨房,这时系统发来提示:

【黑龙接收失败。】

司燃皱眉询问失败原因,系统:【食物被抢】

听到系统这么说,司燃眉头皱的更深:“他不是你们的特殊用户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系统吭哧了半天,最后有些心虚道:【我们没有办法插手现实里的事情,所以……】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龙的东西被抢。

系统觉得有些丢脸,说完就装死不吱声了。

司燃看了看时间,现在再重新做有些来不及了,于是他只好先把材料准备好,明天再做。

收拾完毕,司燃在十点钟之前准时入睡。但没多久,他就被一阵响动吵醒。

司燃的睡眠质量有些差,入睡后一旦被吵醒就很难睡着。有些恼火的他起床出门,准备看看是哪里传出的响动。

一开门,就听到对门邻居家又发出一声东西掉落的声音。

啊,又是他的邻居,难道又和浴室水龙头干上了?

司燃面无表情的走到邻居家门口,抬手刚准备敲门,就看到门缓缓的开了一条缝。

门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楼道里的过堂风呜呜的吹过,吹得司燃脊背直冒冷汗。

司燃顿了顿,回去拿上他锤肉的小锤子。小锤子小小的,但是在此刻却给了他大大的安心。

司燃轻轻推开门,借着楼道里的光半眯着眼观察着新邻居的家。

新邻居家家具不多,显得有点空旷,脚底下似乎铺着地毯,触感绒绒的,有点舒服。

司燃继续前进,谨慎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就在这时,他突然踢到了一个玻璃瓶子,瓶子咕噜噜的滚到了墙边,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司燃握着锤子的手瞬间握紧。

只是一个玻璃罐子,没事的。司燃绷着脸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就在他稍稍放松时,身后的门突然关上,接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从身后传来,就像是被野兽盯上了一样。

司燃汗毛直竖,心跳瞬间加快,他握着小锤子立刻转身,结果刚转了半圈,他就被人握住了手腕按在了墙上。

司燃手腕一阵巨痛,手里的锤子掉落在地毯上。

没等这股疼痛缓过去,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就一口咬在了司燃的脖子上。

锋利的牙齿刺破表皮,深深扎进软嫩的肉里。

一瞬间,比手腕强烈几倍的疼痛自颈侧传出,温热的血液顺着脖子流下,浸湿了衣服。

司燃憋足了劲儿挣扎,只是伏在颈侧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他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点昏沉,眼前一阵阵发黑。

在他的意识即将陷入黑暗中时,他隐约看到了新邻居惊慌失措的脸。

啊,原来他的新邻居是吸血鬼吗?

司燃晕倒前胡乱猜想。

……

傅止戈嘴里都是铁锈的味道,看着晕倒在怀里的司燃,心里慌张又心虚。

他小心翼翼的把司燃颈侧的伤口捂好,随后想把他放在床上。

结果他一动,司燃颈侧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不得已他只好就这么抱着司燃,直到时管局的医生到来。

不多时,一个穿着睡衣的带着黑边眼镜的青年来到这里。

“局长,受害者在哪儿身体健全吗没有呼吸多久了,我——”

沉思脑海里闪过以往很多受伤的人的惨状,结果话没说完,就看到了躺在他们局长怀里的青年。

青年呼吸均匀四肢完整,只有脖子处有一个齿痕。

“……局长,你要我治疗的就是他吗?”

傅止戈沉着脸嗯了声。

沉思推了推眼镜,看向傅止戈的眼睛里闪过了然:“局长你就瞧好吧,肯定给您治的好好的。”

将司燃移动到床上,沉思借着治疗细细观察沉睡中的青年。

青年五官精致漂亮,皮肤白皙细腻,身体虽然稍显文弱但是修长柔韧,尤其是那腰,简直细的能折断一样。

沉思把脖子处的伤用治疗仪愈合,然后忍不住看向青年的腰腹部,正想伸手去看看,就听到傅止戈语气不大好道:“还没治好!”

沉思赶紧起身:“治好了治好了,不过局长,伤口是没了但痛感还在,你这几天多照顾着人家点啊。”

傅止戈嗯了一声,顺手把司燃身上的被子给他盖好。

沉思看见这一幕心里嘿嘿直笑,等他出了房门,他立刻在时管局小群里把今晚的事儿捅了出去。

不到十五分钟,全局的人都知道了他们家老大金屋藏娇,为了一个齿痕还把他们局的大医师请了过去。

啧啧啧,满满的“基情”的味道。

……

第二天一早。

司燃站在自家门口有些头疼的看着傅止戈。

“傅先生,您已经向我道过歉了,真的不需要再过来照顾我。”

傅止戈皱着眉,坚定道:“不行,做了就要负责。”

司燃:“……真的不用,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那就等你好了我再走。”说着傅止戈推开司燃家的房门,把早上买来的早点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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