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相信我说的?”看到许大茂半天都没有反应,何雨柱大概是明白这家伙在想什么:“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就满处问一问。”

这种事儿怎么能问呢?

万一真有人看见了。

说不定月黑风高还看不清楚谁是谁。

可他许大茂要真问出来了。

这事情板钉钉的就会栽在他的头。

他又不傻?

他又不是何雨柱那个憨货。

“我知道了,你先把我放了,我现在酒已经醒了,你总得让我回去吧?”许大茂看着眼前的何雨柱,脸都是哀求的神色。

“可以呀,那你得叫我一声爷爷,叫了我就把你放了。”何雨柱神色淡淡:“不然的话,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等一会儿厂里面的那些老娘们班了,再给你看瓜(扒光)了,到时候脖子再给你挂一双破鞋游街,那我这口气儿就撒出去了。”

“我没惹你啊?”许大茂还装无辜:“你还偷我鸡呢。”

“你没惹我?”何雨柱一蹦三尺高:“那秦京茹是不是让你给说跑了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

许大茂认栽。

他想了老半天,一会儿厂里面那帮老娘们要真过来,那他可真就出了大名了。

以后在厂里都混不下去。

“爷。”憋了老半天,许大茂才冒出这么一句。

“痛快点的,别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蹦,你说的和我说的是一个意思吗?”何雨柱可不傻。

许大茂满脸绝望:“爷爷。”

“哎哟喂,亲爱的大孙子,”何雨柱立马应了一声:“这就把您给放了,乖孙子。”

何雨柱多占了两口便宜,跟偷了腥的猫似的,笑得特别开心。

许大茂面无表情,生无可恋。

何雨柱把许大茂给放了,然后这家伙就找到了自己的裤子,穿了起来,可是,没有找到裤衩:“傻柱,我裤衩呢?”

“乖孙子,我怎么知道?”何雨柱打死不认:“你有裤衩没裤衩不都一样吗?别废话了,赶紧给我滚蛋。”

许大茂也不想和何雨柱多呆,穿好裤子就走了。

何雨柱这才冷笑一声:“我看你回去怎么跟你媳妇交代。”

说着,他一脸嫌弃的挑起了边的一条大花裤衩,白色的,面还是蓝色的花。

要不怎么说许大茂是整个四合院当中最大的耙耳朵,用普通话说就是妻管严,这家伙的裤衩都是他媳妇的。

他随意把那裤衩扔进了蒸馒头的炉灶里,火噌的一声就燃烧了起来,味道散开,他有点受不了:“我去,这个味儿。”

早工人吃馒头的时候,有人很疑惑的问了句:

“不是我说,今天早这馒头怎么有股骚味儿?”

……

且说许大茂回了家。

舍不得被媳妇儿一通数落。

不会喝酒就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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