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子是我回来之后的第三天醒过来的,神奇的是他醒来的第二天就出院了。亏得当初我联合表哥和小雨把大部分情况对凯子的爸妈瞒了下来,凯子也就干脆只回去和父母打了个照面就搬到了我这边来住。

我非常不想他搬进来,这几天我为了躲避小雨每天在家都偷偷摸摸轻手轻脚,就是害怕小雨来敲门的时候听到家里有人,手机我也调成静音,好不容易才安生了几天,凯子这一进来我算是前功尽弃不说,某些时候还得更加尴尬。

我很明确自己的心理,我对小雨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我把她视为我的弟妹,仅此而已。问题在于,小雨有时候会不知不觉表露出一些对恋人的态度,这就让我很难相处了。我找她谈过两次,第一次是开玩笑似的,第二次就是正襟危坐的严肃谈话,可惜没有一点效果,小雨仍然自行其是。

前面是凯子没出院,小雨这样子我还可以糊弄得过去,现在凯子不仅出院还搬进了我家,万一哪一天小雨再闹点笑话,我该怎么面对凯子呢,我很纠结。

纠结归纠结,凯子的要求我又不可能拒绝,于是,我只能傻看着凯子拎着包牵着小雨敲开门,而且这家伙进门第一句话就让我差点吐血:“冲哥,把你的钥匙拿出来小雨去配一下钥匙,每次进来都敲门很烦人啊,对了,小雨,多配一套,你也带一套钥匙在身上。”

小雨嬉笑着拿着我的门钥匙出去了,凯子把包往地板上一扔,懒洋洋的喊道:“冲哥,来只烟,然后我们好好聊聊,有些事情小雨说了一下,但说得不是很清楚,正好我们碰一碰情况,相互补充补充,看看是哪些兔崽子在搞鬼。”

这就对了,我们不是那么轻易让人玩的,报复,一定要报复,既然凯子回来了,田甜怎么也要背上一个“始作俑者”之一的责任,我饶不了他。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问题要问凯子:“你怎么会这么快出院,你不是严重冻伤吗?”

现代医学有这么先进?呵呵,我表示怀疑。凯子想了想,他的话有点乱,显然是他自己都还没有搞得很清楚:“医生说我这个严重冻伤主要是心理作用,他说得很复杂,简单总结一下就是我以为我被严重冻伤了,然后我的身体接受了我思想的暗示,在医院的治疗过程中医生现并解决了这个问题,所以我就复原了。”

奇怪!我扔给他烟盒和打火机,难道说凯子并没有在雪地里,而是被人营造了这个一个环境来欺骗他?我觉得大致应该是这样吧,其他的我想象不出来了。凯子也同意了我的分析,我们都认为这是唯一有可能的。

那么接下来当然就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了,我缺失的记忆需要凯子来补充,这也涉及到他被绑架的经过,我们一本正经起来,凯子也坐直了身体,没在吊儿郎当,这件事的严重性小雨已经告诉了他,也对他说过田甜大概还会出现,我们不在短时间内找到对策的话,也许下一次不定谁又会被绑架或者身入险地。

这可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

“田甜的确不是第一次出现,从你失忆的第一天开始田甜就出现了,那天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两个人,他们也是租车,这笔生意还是我拉来的”所有的事情被凯子娓娓道来,他很是悔恨,如果最初他不去揽到这笔生意,也许后续的一切都不会生,我和小雨更不会差点死在那个山谷。

我没有回复那一周的记忆,但是我用另一种方式把它弥补了起来,我也被凯子的话彻底震惊了,不过,这里面有很矛盾的地方,我想了想,挠着头皮,真的不合理:“凯子,你说我们子啊甘沟翻了车?你可以去检查,普桑没有哪怕一丁点摩擦的痕迹,更别说翻车那么严重。”

“我知道,我上楼之前就看了车的,我也想不通这一点。”我的话不是质疑凯子在撒谎,凯子明白我的意思,同样的,他也很郁闷。

我们研究了很久,能够确认的只有一点:王朝和田甜以及那什么马志东很有问题,根据表哥查到的消息,他们根本就是冒充的广州博物馆工作人员的身份,他们本身来历不明。

其次,他们应该是在甘沟寻找什么东西,我和凯子面面相觑,我揣摩着:“难道他们想要盗窃什么珍贵文物?”这是唯一可以说得通的嘛,他们伪造的身份就是文物工作者,他们的关注点始终在甘沟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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