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慧问我,“方帆影是不是在燕京?”
我一听她这话,心里先是一惊,接着马上说:“她当然在燕京,我天天被她欺负呢。”
卫慧很郑重地说:“不跟你开玩笑了。问你真事儿,我说的方帆影不是那个方菲,我说的是真正的方帆影。”
我装糊涂,“什么真正方帆影呀,我都让你给说糊涂了。”
卫慧在那话那边可能是恨恨地哼了一声,“我跟你说件事呀,你可以传达给那个方帆影,我说的是真正的方帆影,现在我们警方已经把杀死她以前那个老丈夫的凶手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的呀?”
“他们同村的一个无赖最近因为在一次赌博中与人发生争执失手杀了人,他在被审讯时供出当年那个老屠夫是他杀的。”
“那个无赖为什么要杀那个老屠夫?”我好奇地问。
“这个无赖欠了那个老屠夫一笔钱,老屠夫上门讨债,他把老屠夫骗到井边把他推了下去。”
我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她,“你们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方帆影呀?”
“我们想和他见一面,跟她谈谈。”
“谈谈?谈什么呀?”
她顿了一下。有意问我,“怎么,你知道她在哪儿?”
我忙说:“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呢,我只知道一个方菲而已。”
“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吗?”
“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卫慧又哼了一声,“我不管你知不知道,要是你遇到他,替我们给她捎一句话,请她不要轻举妄动,让她更不要相信万生,和万生合作不如和我们警方合作。这对她而言是最正确的选择。”
放下电话后,我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晚饭,吃点什么呢?
打开冰箱后,我看到冰箱里还有一些前几天吃火锅剩下来的料,我准备吃一顿火锅。
我往电饭锅里放了些水。插上电插头,然后打开电视看球赛。
看到一半时,有人敲我的家门,我打开门一看,是方菲。
我有些意外地问:“你怎么来了?”
方菲往房间里看了看,“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屋里藏了女人吗?”说着就往屋里闯。
我关上门。跟着她走进屋里,她看到我的桌子上摆着些吃火锅的东西,回过头笑着问我,“怎么。你准备吃火锅呀?”
“是啊,也没什么想吃,也懒得下楼买,就打算将就着吃一顿火锅。对了,你吃了没,没吃的话一起吃吧。”
她翻了翻我桌上的料,“我到是没吃,只不过,你这里好像没什么好吃的呀。”
“大小姐,这里又不是火锅店,你就将就着点吧。”
我把已经烧开水的电饭锅拿到客厅,把插头插进了另了一个插牌上,然后,把切好的几块排骨扔进锅里煮。
然后我弄了一袋火锅底料放进去。
不大一会儿,就满屋的肉香和调料香,我往锅里又放了些丸子、粉丝、冬菇、腐竹、素丸子、木耳、还有一些冻豆腐,然后对坐在一旁看电视的方菲说:“快来吧,火候正好,又香又热。”
她走过来,看着锅里滚烫的汤和料,一副很馋的样子,“嗯,不错嘛。”说着筷子夹起一个丸子塞进嘴里,接着她又问我,“有没有酒呀?”
我想了想,“有几罐啤酒。”说着我站起来从冰箱里把仅有的几罐听罐装啤酒拿出来,递给方菲一听。
她打开酒后,大大地喝了一口,叹了口气,“爽呀!”
我夹了一块冻豆腐放进嘴里,然后问她,“你这么晚了到我这儿来,不是来蹭饭的吧?”
她看了看我,点点头,“是啊,跟你商量点事,女一号的事,我还是认为那个叫张凝的二线不行,我打算找一个准一线,这样的话,票房能有些保障。”
我皱皱眉,思忖了一下,“既然你想好了,那就办呗。你是老大,这种事你用不着找我商量吧?”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江湖,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俩的关系越来越远了?”
“有吗,我怎么没觉得。”
她苦笑了一下,“当然有,江湖,我这个人不喜欢玩心眼儿我希望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大家不妨开诚布公地说出来,可以吗?”
老实说,当初我之所以跟她好,是一直把她当成方帆影,当我知道她不是方帆影以后,我根本就没打算跟她好下去。可是我又无法跟她把这些话明说,我总不能,我喜欢的是方帆影而不是你这个现在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的女人。
可是她一副凄楚、伤感的样子,看着她的样子,我觉得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错,躲避着她的视线。
我拿起勺子舀了舀滚开的汤,没话找话地说:“来点芝麻香油就好了。我去看看有没有香油。”
我刚起身,她一把拉住我的的胳膊,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用不着躲躲闪闪的,就直说吧,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有另外的女人了?”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是的。”
“是谁,把名字告诉我。”
我无奈地说:“方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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