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愕然,那棺椁中的人都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变成了一堆白骨,现在找个女孩子给他陪葬不是太荒唐?
门外一阵喧嚣,房间里传来一阵争吵,就听见奶奶房中传来了摔杯子的声音,椅子倒在地上的闷响。
我想都没想,就冲到奶奶房间,她的房间空无一人,地上也没有杯子椅子,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不成?
我连忙打电话到村长家,电话那头的人告诉我奶奶和村长一早就上了山,现在恐怕还没出来。
我回望了一眼房间,房间空荡荡的,家具也没多少,可就是觉得冷飕飕的,我不敢多呆就直奔李郝然家里。
李郝然捏着鼻子笑话我胆小,我想起他脖子上的那个印记,想着法子看了看,谁知道拉开领子,他脖颈上的印记消失了,我僵楞在原地。
“冉冉,你是在给我捉虱子么?”李郝然见我出神,拉过我坐到他的旁边。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惊诧的抬眸,却在他的眸子里看到了闪过的一丝陌生,右眼突突跳的厉害。
我讪讪的笑了笑,最近自己老是疑神疑鬼,究其原因放假时的那辆的士,好像是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生活就开始乱套。
他脖子上的印记消失了,是不是就代表他脱离危险了?
李郝然见我脸色不好,执意要带我去瞧医生,我平生最害怕的就是医院,尤其是阴森恐怖的长廊。
我笑了笑,故意转移话题,“奶奶和村长又进小树林了,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他说,村子里真有那么五个见钱眼开不要命的人趁着大半夜悄悄的跑进了山林子,五个人进去只有两个人出来,出来的两个人像是被吓丢了魂一般,变得痴傻一问三不知。
似乎那小树林比我想象的还要恐怖和诡异,不可能单单冲了龙脉,那么简单。
“你们知道为什么那龙脉里埋得是谁的棺椁啊?”我凑到了人群中,村子里的人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我瞧着不远处风希夜和三个男人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他嘴角噙着笑,我觉着他短寸头更加的英俊,傻了竟忘了挪开眼。
我身后按着心脏,为什么他向我靠近,我的心就像是小鹿不停的乱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脸颊微微发烫。
他们的手拎提着一个箱子,外面是用层层黑布包裹着,看着十分怪异,垂眸他走过的地界都泛着白光。
手腕上一疼,我吓得一哆嗦,回头看着村名和李郝然考究的眼神,我懵了。
李郝然掐着我的手腕,推了推我,“冉冉,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连我们叫你都没听见?”
我狐疑的看了大家一眼,指着村之口的方向,说道,“我刚看见住在阿婆家的人走过去了。”
大家一听脸色都不好,李郝然拽了拽我的袖子笑着说道,“冉冉,开玩笑的。”
“你这孩子,也别开这种玩笑啊,太吓人了!”有人忍不住嘟哝了一声。
“阿婆家啥时候住了人啊,别吓唬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我手心一紧,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惊诧的看着他们,阿婆家没有住人?
我明明记得就是村长带进去的,奶奶还训斥了我不该看柴房?
我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心中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关键还得问奶奶和村长,我赶紧凑了过去,“村长你前几天是不是带了几个上面派来修路的人住进了阿婆家?”
村长一脸土色,听见我的话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孩子净瞎说,我什么时候带人去阿婆家啊?再说啊要是上面派人下来修路,那我真是谢天谢地了。”
我双手握成了拳头,指甲戳在手心里生生发疼,感觉要嵌进肉里面一般,脑门上冒着冷汗。
“就是前几天啊,奶奶还给了你钥匙啊!”
众人听我越说越玄乎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我脑门一黑,奶奶一巴掌拍在了我的额头上,黑着脸低斥道,“净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了村长钥匙?这钥匙不是在我身上放的好好的。”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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