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蝶一跪下,愤恨的指着两人:“大人,是他们杀了贺兰,你一定要为贺兰做主!”

陌镇南开口问:“你可有证据?”

“当初贺兰被他们锁在屋里,我们撞开门,贺兰已经死了,一定是被毒死的!”朱小蝶前面的陈述都没有问题,可她太急功近利,最后露馅。

陌镇南只当一个小问题:“为何是毒死?不是打死?”

“因为”朱小蝶急得汗都出来,四处张望,急忙寻求帮助。

“回答本官”陌镇南惊堂木一拍,朱小蝶吓得身体一抖,脱口而出:“因为我们在外面没有听到声音!”

“贺兰没有武功,单凭没有动静,并不能解释毒杀,而且,根据场外的人描述,你们是突然冲到房间前,并没有一直关注他们的动静!”

“朱小蝶,做伪证诬陷他人,是要受罚的!”陌镇南常年少笑,加上又在堂上,威严深重。

“是,是十六醉,我没有撒谎,她嘴巴流血了!不会错的”朱小蝶被吓,顿时全乱,不打自招。

“你知贺兰是被毒杀,还知毒药的名字,朱小蝶,凭这一点,你不是主谋,也是知情者,知情不报,还诬陷他人,朱小蝶,你可知罪!”

陌镇南一呵斥,朱小蝶顿时吓傻,她不是只要咬定是陌千辰他们杀人的就好了吗?怎么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解决了朱小蝶,陌镇南指向庆伯府:“贺子伯,你如今也要一口咬定,是堂下嫌疑犯杀了你女儿?”

贺子伯拳头握紧,没想这个朱小蝶这么蠢,什么都说了,可如今骑虎难下,他只能坚持:“就是他们。”

陌镇南冷笑,真当大哥退下来,谁都能踩他们侯府:“你都不知你女儿怎么死的,这个女子上来就是贺兰被毒死,证词处处破绽,你居然一点都不怀疑,贺子伯,你根本不是要找出杀人凶手,给女儿一个交代,而是要咬死他们两人吧!”

贺子伯气得站起来:“陌镇南,你别血口喷人!”

陌镇南惊堂木一拍:“请仵作”。

老马行礼后,沉稳陈述:“大人,贺兰中的是一种罕见的毒,名为昙花香,此毒饮下,两个时辰内一定发作。此毒一定要用酒服用,喝的时候,会有淡淡的昙花香,因此得名!”

“那一个时辰内,也也可能发作!”朱小蝶慌张说道,那人说了,不会有事的!

陌镇南示意,已经有人呈上一只摔破的酒杯:“毒,需要酒服用,当天陌千辰两人在酒楼,并没有点酒,而本官查到,你们在包间的时候,要了酒,酒杯还被你失手打破一只!”

“这酒杯是你失手打破的那一个,也是当时贺兰喝酒的酒杯,酒杯上面,还残留着毒!”

贺兰出事,陌千辰第一时间就让掌柜封了贺兰的包间,当时一群人慌慌张张,不好清理现场,留下不少证据。

加上朱小蝶是临时起意,准备没那么充分,酒杯扔在角落,并没有带走,被展锦找到,铁证如山。

老马接下来的话,更是把朱小蝶打下地狱:“大人,经手过昙花香的人,两天内,手指都会残留昙花香的味道。”

朱小蝶连忙把手收起来,藏入袖子,这一动作,无疑是掩耳盗铃。

“朱小蝶,你居然要毒死我,为什么?”贺兰从后台冲出来,伸手去掐朱小蝶。

衙役赶紧拉开人,让贺兰冷静。

原来昨天,贺兰他们在醉仙楼小聚,听说了婉言的事情,特别气愤,都说要给言笑笑一点颜色看看。

没过多久,陌千辰带着言笑笑进入了酒楼,被杨玉坤一行人缠住,在那个空隙,朱小蝶在贺兰酒杯下毒。

“为什么?”贺兰崩溃的大喊,朋友害她,郡主要她死,父亲不为她报仇,这一切,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衙门外面的百姓,一脸不解:“人没死?”

旁边有人解惑:“笨,人没死,才在衙门开审,要是死人了,应该是刑部管,没见索大人旁听,一句话都没说!”

“演戏是吧?”

“不演戏,能这么快抓到凶手?”

“倒也是,陌大人明知,那个凶手也太笨了!”

百姓纷纷议论,觉得这一幕实在是戏剧,把台上的大戏还好看!

“肃静”陌镇南连拍惊堂木,大家这才安静下来,接着看后续。

陌千辰目光不善:“朱小蝶,昙花香稀有,可不是你一个没落家族的女儿能拿到的,幕后主使是谁?”

陌千辰已经自顾自站起来,顺便一手拉起旁边的言笑笑“说了,我起码能给你一点钱花花”

朱小蝶一句话不说,只沉默的望着地面。

“放心,就算有人保了你,让你完完整整回到朱家,我也会让你们朱家倾家荡产,没有钱,当你们进入醉仙楼都是奢望,我看你们怎么谋害别人。”

“还有你贺家,想弄死小爷是不是,小爷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贺子伯心里猛的一跳,如今好处没有捞到,惹得一身骚。

陌千辰混账,可不是第一天,他们贺家的一些铺子,可是经不起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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