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冰冷,我这皱眉,心里忍不住的腹诽起来,这家伙吃错药了么,居然给我做烤山鸡,而且,他做的烤山鸡好像很不一般,就像是电视里常演的那样,用荷叶和泥巴把山鸡包在里头,又在地上挖了个坑,把裹好的山鸡埋在土里后再架上火,那动作帅气又熟悉,我起初还觉得惊奇后来看他那轻车熟路的片肉模样,一下心软的不行
这哪里是沈遇白啊,这分明是我家靳空,
沈遇白那洁癖死鱼眼,怎么可能好心的跑来给我做烤山鸡,
我没有拆穿他,也没问他什么时候来,他来了就来了、我管他什么时候,我都很开心,
他把另一只山鸡切片串在树枝上烤了给我吃,中途一句话也没说,我也没说,就这么看他一直看到他抬起死鱼眼望我,四目相对,在目光交接的那一刹,我们觉得我和他的眼神都有直入心扉的效果,
而他那样的眼神,我永远不会看错,深情、内敛,
“吃,”他仍旧只说了一个字,如果不是我对靳空太了解我想,旁人一定分辨不出,只会觉得沈遇白今天很反常,居然做了饭,
“谢谢、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吃吧,”我接过肉串时,望着他的眼发现他眯了眯眸,很显然,他看得出来,我已经认出他,然而,他没有说,我也没有戳破,
在这世上,最大的默契不过如此
你不说,我也不问,
“不,”几秒后,他别开脸,一个字回答了我两个问题,我知他言出必行,便哦了一声去吃那带有熟悉味道的山鸡肉,
我妈说过的话果真是没错,一个人做饭的味道不会变,“很好吃”
我夸他,他却站起来,忽然就走了,
“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当“沈遇白”消失在空气里,我没有不舍,反而是充满了干劲儿,“嗯,我会的,你也是,注意身体,”
他没有回话,而我吃过肉串又挖出山鸡肉大块云朵一番后再度上路,这一次充满了干劲儿,
我总觉得我忘记了什么,但是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找人参精,唱的嗓子疼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时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因为我的肚子会不会受不了,
应该不会,之前靳空好像说给我孩子加了什么封印,不然像是在那八仙宫的一场战役,孩子早给我折腾掉了,
我在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开始犯困了,并且又困又累,还迷了路,几次三番在一个地方转悠后,我终于记起我忘了什么
我忘了这山上有不少的阵法,我走的还仅仅是山谷,我没有朝着山上爬,无忌无忌之前说过,这洛阳山越往上阵法越多越难,像是我在山谷里,遇到这么个小迷宫,实在是正常,
走了一夜,也唱了一夜,眼看着天亮了,我累得不行,决定回去,只是当我拿出毛球想找回家的路时,我才发现,“完蛋、忘了问,这东西该怎么用啊,”
望着手掌心的火色毛团,我一个头瞬间两个大,而我这话音才落,那“毛团”忽然说话了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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