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木千灵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愣了几秒钟,含在口腔里的津液呛得她满脸通红,思绪依旧清醒的问了一句特么没气势的话。

“你怎么进来的?”

就算这大宅他有权支配,最基本的男女有别得有吧?

她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肤如凝脂肌如雪,似乎用手一弹就会破掉。

腿长得修长匀称。鹅黄色的浴巾凌乱的裹着她,勾勒出玲珑娇美的曲线,透着清纯的气息。

柔顺有些微卷的长发大概有水雾的原因,凝结成一缕一缕的,顿时显得有些别样的风情万种。

曾经有不少女子在他面前展示各种风情,他依旧能坐怀不乱,甚至感觉到厌恶,包括安景,他也以为自己有病,容凌给他检查过,却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他刚才只是那么惊鸿一瞥,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絮乱,喉结滚动了一下,眸中闪过一抹懊恼自己不够沉着的阴鸷,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漠。

自顾自的坐在阳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浑身散发着冷气。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木千灵瞄了一眼他阴沉抑郁的俊脸,心想这个男人究竟是有多厌恶自己,才把脸摆的那么臭。

她深呼一口气,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拉上衣柜门,随意的做到床沿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双手环胸。

“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该谈的在七年前都谈好了,木家如你所愿破产,我如你所愿过得凄惨,我哥也坐牢了,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

李哲焱正襟危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小萝筐呢?”

“小萝筐不是你的女儿!”木千灵秀眉紧蹙,抬手提了提裹在胸前的浴巾,音量提高了一个分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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