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安昊然信,她从小就对红酒有特殊的天赋,主要受外婆和她母亲叶书语的熏陶有关。
后来,虽然她被自己的母亲给卖了,但是尤文静和外婆还是有书信往来的,所以安昊然多少对她在笼城的生活了解个一知半解,直到他被叶书语和父亲安宏福送到国外学医后就彻底和尤文静失去了联系,再次得知她的消息便是尤文静案子出了的第二年,也就是她生成成的那一年。
安昊然当然替她高兴了,他知道尤文静荒废了整个青春,没有学历和特长很难在笼城那样的大都市里生存,可是她自己非要坚持去笼城,当时他和外婆都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好了,既然她有一份自己喜欢又正常的工作,他就放心了。
安昊然笑的眼角都多了几道细纹,看着尤文静,说,“那就好,那,有了正规酒庄的工作经验了就干脆回云城吧,这边也有很多酒庄的”
尤文静笑了笑,说,“哥,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工作,先把成成的手术定了,我得给公司请假,签了三个月的试用合同,现在提出辞职我是要付违约金的。”说着,尤文静挑了挑眉,对安昊然说,“你简直都不知道我们老板有多么的变态奴役员工了,不敢得罪他的。”
已经被秦毅接到市区的容一衡不住的打着喷嚏,揉鼻子。
吓得秦毅偷偷瞄了眼王占城,“王总,容先生,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给他买点感冒药?”
“话多。”容一衡瞪了眼驾驶室的秦毅。
车子停在云城的一个非常陈旧的小区门口时,容一衡瞅了瞅马路两侧,昏暗的路灯隐藏在黑黢黢的树荫里,显得整条街道都特别的诡异。
“她就住这里?”容一衡眉心蹙的能夹死人的节奏。
秦毅点头,“是,容先生,安小姐的家人的确住这里。”
副驾驶座的金轩殷勤道,“其实,这地儿白天看着还行,没想到晚上这么诡异,真不明白那男的怎么想的,大人也就算了,可是那孩子怎么可以”
“孩子?!”什么孩子?容一衡这次的面部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丰富,打断了金轩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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