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带着丰姚一行人到了宴会门外:“姑娘们,可得好好表现了。”
丰姚抱着琵琶和余清儿站在人后,双子舞先开场的是伴舞,随后才是主舞入场。
“姐姐,当真要如此?”丰姚虽然没有劝余清儿改变主意的想法,但还是问了一句。
余清儿呆愣片刻,才将目光转向丰姚:“妹妹放心,姐姐断然不会连累妹妹。”
见余清儿神态坚定,丰姚终是有些不忍:“姐姐既然有好日子过,为何还要冒险。”
“家妹儿,年仅十六,那日出门替体弱的母亲抓药,却没能回来,三日后在街头发现衣衫不整,痴痴傻傻的家妹,几番打听,才知那日家妹被谭言卿那个王八蛋带了去…家妹…家妹…”
余清儿眼中含泪,越说越情绪越不对,缓和片刻,最后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上一试。”
或许是因为需要丰姚的配合,余清儿将压在心里两年的事讲述出来。
没人知道这两年来,余清儿每次歌舞助兴时多想一刀刺向谭言卿,奈何家中还有痴傻的妹妹和病弱的母亲需要照顾,可如今再不动手,余清儿怕不会再有机会了。
丰姚听完余清儿所讲,将琵琶交给余清儿,安慰道:“今日由我来舞,姐姐来辅,姐姐家中还有妹妹和母亲,实在没必要冒这个险,姐姐,仇恨只会害了自己和家人…”
丰姚特意将家人二字咬重,余清儿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却不会不顾母亲和妹妹的安危。
果然如丰姚所想,余清儿一听家人二字,思索片刻,最后接过琵琶:“可是妹妹…”
丰姚摇头:“姐姐放心,妹妹有全身而退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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