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承穆覺得玩也玩夠了,該是時候離開了。江映漁去了何處,還不曉得呢。福祿殿裏不放心的表妹,也還沒有人善後呢!
這麽壹想,敖承穆便站起跳下了床。
他朝周靖寒賤次次的揮手道別,“攝政王,妳壹個人慢慢玩兒,我先告辭了!記著,要慢慢的玩兒,不能偏激!”
最後壹句話是在提示周靖寒忍住怒氣,否則壹個不當心便會惹火燒身。
如果江映漁現在在這裏,看到敖承穆前後這逗比的行為,壹定會驚奇的捂住嘴巴,以為敖承穆是被季廣上身了。
敖承穆臉上的笑意,在轉過背後立馬化為陰暗之色。他微不可能聞的低哼了壹聲,飛身從後窗離開。
方才他便是存心愚弄周靖寒,存心對他笑的很賤。據他調查,這個周靖寒為民氣窄,妒忌心和冤仇心很重。他如此做,周靖寒定然氣。
這個,叫做誅心!
設想壹下壹個性格很大的人,被惹了壹肚子氣,肺都將近被氣炸了。偏巧他卻不能生氣,否則便會惹火燒身。那麽他會如何做呢?
是的,不必質疑!他會死死的忍著心中那口,活生生的憋吐血。這便是敖承穆想要到達的效果!
他曉得,周靖寒如此的人是不怕懼任何身子上的熬煎的。那樣的難過,是臨時的。他現在給他的,是熬煎他內心的難受,這是將跟隨他壹世的。
他敢篤定,周靖寒這輩子都會因為此事憋屈嘔血,呵呵……
事實證實,敖承穆的猜測是精確的。
當他笑哈哈,無敵賤的轉身翩然拜別後,周靖冷氣的險些失控爆發。
他壹陣倉促的呼吸,小腹上的蠟燭立馬高低跳動起來。周靖寒僅有的壹絲明智,生生的將他爆發的憤鍆壓抑住。
說真話,他很擔憂敖承穆說的那種情況察覺。萬壹蠟燭倒了,燒到他褲子……萬壹蠟燭倒了,燒了床單燒了他……
現在的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便算生氣了,也不會有人及時進入救他。這是周靖寒不管如何也不敢面臨的事兒!
因此,他僅有咬牙強忍悶在嗓眼兒那口老血,拼了命的忍著,忍著……
他心中暗暗矢言,有朝壹日定要將敖承穆剝皮抽筋,挫骨揚灰!
敖承穆從使者別院靜靜拜別後,覺得身上莫名的燥熱。他只當是之前體內的媚藥沒有全部逼出來,並未放在心上。
他直朝禦花圃飛奔去,心中暗想著,既然江映漁能將周靖寒制服住丟在床上裝蠶寶寶,那麽她壹定是息事寧人,乃至有可能經回來找自己了!
當敖承穆匆忙到達禦花圃時,何處看到有江映漁的身影?別說是江映漁了,旁的人也壹個沒瞧見啊!
全部偌大的禦花圃,僅有零星幾個宮婢在修理之前端來的酸梅湯碗。
“平哥!”遠遠的,有人呼叫他。
敖承穆扭頭,看到敖焰與淩驍驍雙雙邁步走進禦花圃。
“平王爺,妳可曾看到平王妃?之前她在小涼亭裏等我,結果倏地便消失不見了。我與八王爺四下探求,也沒能找到她。”淩驍驍語氣有些焦灼。
敖承穆搖搖頭,“本王也不曉得映漁身在何處!驍公主沒有憂愁,映漁斷不會有事的。”
淩驍驍還是很憂愁,表情有些喪氣。
敖焰不知該如何撫慰對方,只得岔開話題,“哎,這禦花圃裏的人都哪兒去了?”
敖承穆尚未曾回復,有宮婢經由聽到,壯著膽量主動提示道:“平王爺,八王爺,朋友們夥兒賞花累了,皇上帶著大夥回福祿殿去了。”
淩驍驍搶著問:“妳望見平王妃了嗎?”
那宮婢點頭,“望見了!跟東燕皇朝來的季少將軍在壹起,隨著大夥壹起去福祿殿了!”
淩驍驍壹聽這話,當便松了壹口,“幸虧幸虧,我還以為把平王妃弄丟了!,她經回來了。”
敖焰接言道:“如此身子好!平哥,我們也淩駕去到福祿殿跟朋友們會合吧。”
他們並不曉得,福祿殿那邊,現在正演出著觸目驚心的大戲……
福祿殿內,敖泰在敖承穆離開後,閃身進去趁著袁心瑤昏迷時將其給玷汙了。
待得事成,他給守在裏頭的暗衛傳話,讓他們將事成的信息傳遞給賢妃娘娘。他信賴,賢妃娘娘壹定有辦法將朋友們帶過來!
敖泰的暗衛得令離開後,敖泰重新回到袁心瑤身旁。大事成,他心境很愉悅,看著袁心瑤滿身含糊的印記,喜不自禁。
這個女人,今後以後便是他敖泰的了!她背後的袁家,將是他未來登位稱帝的助力!
敖泰越想,心下越歡喜,越歡喜,越覺得渾身湧起了莫名的燥熱感。他皺起眉頭,那麽猛烈的燥熱,他想要輕忽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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