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张天印没离开本市,找到他应该不难,毕竟,现在穿长袍的人太少了。
我正想着怎么找张天印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凤姐的号,对了,我还要看她那里的监控的,差点把这茬忘了!
我接听了电话,凤姐说盘找到了,让我去市医院找她拿,还告诉我一个病房号。
我问你出什么事了,怎么在医院。
凤姐说我出车祸受伤了,你来了再说吧。
我到楼下跟巧巧打声招呼,装作没发现她的秘密,说有个客户要售后服务,巧巧没多问,让我开车小心点。
我急急忙忙开车到市医院,找到凤姐的病房,这是一个单间病房。
凤姐躺在病床上,床头柜上放着鲜花和水果,我赶忙说太担心她了,来的太急,没准备礼物,下次补上。
凤姐笑笑说没事,我看凤姐腿上打着石膏,应该是骨折了,伤的不轻。
这时病房里卫生间的门开了,病房里还有人?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一把小刀已经伸到我脖子上,只要轻轻一划,我的大动脉就要喷血了,我一动不敢动。
小刀闪着寒光,好在拿刀的手很稳,是一只葱白细嫩的女人小手。
大意了,太大意了,一不小心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被她制住了,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把小刀速度太快了。
“为什么要开车撞小凤?她哪里得罪你了,非要她的命。”身后的女声很清脆,年龄不大。
我一时摸不到头脑,听这意思,凤姐遇到的不是普通车祸,而是有预谋的凶杀。
巧巧父母和管子那里,我强奸犯的嫌疑还没洗清,这又被扣上预谋杀人的帽子。我一时愣了,这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秋姨,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他。”凤姐也急了,担心我被伤到。
“别喊我姨,把我喊老了!”身后的女人很在乎自己年龄的样子。
她是凤姐的姐还是姨,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没有动。
任你钢铁硬汉,脖子也是软的,我很快反应过来,开口辩解:“我这几天根本没看到凤姐,我怎么会去撞她!秋姨,这肯定是一个误会!”
“谁是你姨,少跟我套近乎!昨天凌晨三点,你在哪里?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小刀往我脖子上贴了贴,皮肤能感觉到金属的凉意。
今天凌晨我在巧巧床上,昨天凌晨,想起来了,昨天凌晨闻心在我床上。
我现在刀架脖子,一个谎言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实话实说是最好的选择:“昨天凌晨三点,我和一个女的在我店里。”
秋姨追问:“凌晨三点在店里干嘛?谈生意吗?”
这个秋姨,追问的让我连思考的间隙都没有,我脱口而出:“我店里有床,我们在那睡觉的。”
秋姨又追问:“两个人在床上,光睡觉吗?”
“睡觉的涵义有好多,我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个。”我快被这个女人逼疯了。
刀慢慢从脖子上拿了下来,秋姨转到我面前,坐到凤姐床头,拉着凤姐的手说:“真的不是他,一个男人要是说假话,逃不过我的法眼。”
秋姨说完,还对着我笑笑,就像刚刚并没有跟更我发生任何不快,随手摸起床头柜上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奶奶的,一句道歉也没跟我说,就像我刚才受到的威胁和惊吓都是应该的。
本来我是生气的,但是我仔细看看秋姨,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这个秋姨看上去年龄也就跟我差不多大,面若桃花肤如凝脂,挽着一个发尾在外的拧转发髻,两眼眨巴一下,就如泛着涟漪的秋水一般,要说凤姐的眼能勾人,秋姨的眼就能摄人心魄。
这种摄人心魄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比如刚才我恨她恨的咬牙,现在看了她之后,我心里的恨就像一滴水沉入大海,瞬间无影无踪。
我不敢再看秋姨,再看下去就有一种渴求女人的冲动,我忙转移注意力,问凤姐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凤姐告诉我:“昨天凌晨我才找到盘,我知道你急用,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又怕你出事,所以我就开车去找你了。”
昨天凌晨的时候,凤姐给我发信息打电话?就算当时我跟闻心做羞羞的事没在意,那早上我起来的时候,也没看到手机有凤姐的呼叫记录啊。
凤姐接着说:“车里油不多,我就去大象加油站加油,结果出了加油站,在我拐弯的时候,一辆面包车突然冒出来,冲着我车侧面加速撞过来”
凤姐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就好像开车撞她的人是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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