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子珩为白夏收拾好了烂摊子,这才走上楼去。房门是锁着的,傅子珩知道郭晓晨在里面,就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只听门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就传来小心翼翼的一声:“谁啊?”
傅子珩有些无语的扶额,总觉得白夏这一怀孕好像变得有些傻呼呼的了。门口那么多的黑衣人在,就连楼梯口也都守着黑衣人,除了他,还能有谁能靠近得了这个房间?
况且如果真是孟初寒,又怎么可能这么礼貌的来敲门?
傅子珩无奈的说了声:“我。”
白夏认得傅子珩的声音,很快就打开了门:“子珩子珩,你快进来。”
白夏急切的拉住傅子珩就走了进来,傅子珩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穿着白夏衣服的郭晓晨。
傅子珩走上前。在郭晓晨对面坐了下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等郭晓晨开口,白夏就愤愤不平的说道:“你是不知道那个孟初寒有多过分!他囚禁晓晨!”
傅子珩无奈的将白夏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转头对郭晓晨说道:“那你想怎么做?”
郭晓晨的情绪很是低落,她说:“我不想连累你们。但我想走。至少在他离开s市之前,我不想回来了。你能送我离开么?”
傅子珩没有立即回答,倒是白夏在一旁一直拉着他的衣袖,一脸乞求的看着他:“我在市有地方可以让晓晨住下的,你只要帮她离开就行,好不好?你帮帮她,好不好?”
傅子珩又哪里舍得拒绝白夏的要求,况且郭晓晨,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像妹妹一般的存在。
他沉默许久,才叹息一声说:“今晚准备一下吧。孟初寒明天早上就会来。晚上不走,就走不了了。”
白夏听了一个激动,直接扑到傅子珩身上:“子珩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说着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作为白律师那稳重的形象,此刻荡然无存。
郭晓晨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子珩,谢谢你。”
傅子珩把闹腾的白夏扯到怀里,说:“你应该谢小白。”
郭晓晨看向白夏,两人对视了一眼,所有的感谢都已经在这一个眼神里,不需要言语了。
傅子珩吻了吻白夏的额头,说:“你们好好聊聊,我去叫人准备一下。”
白夏点了点头,目送着傅子珩离开了房间。
白夏坐到郭晓晨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市那边的联系方式我告诉你,那边的东西都是我一个朋友安排好的,我会和他打招呼,你放心住下就好。没什么事情就不要用身份证,不然一查就能查到你了。”
郭晓晨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疑问,一个没忍住,问出了口:“你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还有市那边,你是怎么会有住处的?”
白夏吐了吐舌,这才把小声把当初准备逃离傅子珩的计划告诉了郭晓晨,郭晓晨一听,只觉得很是无奈:“幸亏子珩发现你了。不然你可真是要错过这一段姻缘了。”
白夏眨了眨眼,笑着点了点头,没错,现在想来,她真的是无比庆幸。当初傅子珩找到了她,没有让她就这么离开s市。
“不说我了,你不打算和我说说,你和孟初寒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郭晓晨满脸尽是苦涩:“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孟初寒的奶奶是英国的贵族,当年他跟我说的是要回欧洲争家产的。可我后来才知道,他其实是去英国和别人结婚了。而我那时又怀孕了,当时就被他气得早产,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来,他们却告诉我是死婴,我连孩子的面都没有见着过,就这么没了。”
说到这里,郭晓晨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想到那个孩子,她还是会觉得心痛。她忍着泪水接着说道:“孩子死了。我心也死了,就不想再继续了。我跟他提出离婚,他死活都不同意。后来子珩才帮我找了你。离婚后他就走了,一走就是两年,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的。没想到他突然回来,还把我囚禁起来,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失去孩子的痛,白夏也亲身体会过,可她那才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已经体会到什么叫痛不欲生了。更何况是郭晓晨怀胎十月的孩子。
白夏和郭晓晨相拥在一起,劝说道:“好了,都过去了,别想了从今天开始,就又是新的开始了。等过段时间。孟初寒盯得不那么紧了,我会来看你的。”
郭晓晨无奈的摇头:“你还是好好管好你肚子里这小的吧,别再折腾了。”
白夏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虽然还感觉不到他的动静,但白夏还是本能的露出了满是母爱的笑意:“恩,我会好好保护他的,等三个月后稳定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来看你的。”
郭晓晨这才点头应下。
两个女人靠坐在一起聊了许久许久,白夏困得上下眼皮在打仗,却仍是不肯闭眼。因为郭晓晨半夜就要走了,这一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
可是白夏怀孕着本就嗜睡,而且现在又过了她那个睡点,又怎么可能撑得住。不住不觉,聊着聊着,就一头栽下去,睡着了。
傅子珩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那搞笑的一幕,傅子珩摇着头把白夏抱起,抱到了床上,为她掖好被角。这才转身对郭晓晨说道:“出发吧。”
“恩。”郭晓晨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白夏一眼,眼里尽是不舍,但她没有多犹豫,就跟着傅子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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