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的时候,我自信地选了一首高难度的曲子,行云流水地弹完,以为一定能完胜那些“班德瑞”和“克莱德曼”,一转头,却望见中年男人那张意兴阑珊的脸。
再仔细一看,其中一位正出神地望着漂亮女生。
心中一黯,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这毛病永远改不掉。
会所里演奏,要的就是“秀色可餐”,至于演奏,不过是个背景音乐而已,有声有色已经上佳,谁会在乎我的演奏水平?又不是钢琴比赛喽。
行政助理用“请您等候通知”这样最客套的回复送走了我。
就凭那两个“评审”的表情,我就知道这回是没戏了。
要论赏心悦目,我又怎么能比得过那些娇嫩柔美的音乐学院姑娘们。
走出那个充满着艺术气息的通道,推开洁净的玻璃门,我又重回喧闹的大街。
转头望了望门上的“雅序”二字,恨恨地暗骂:雅个屁!
门庭的引导姑娘没听清,关心地问:“小姐您说什么?”
我尴尬。像我这么气质高雅的人,说粗话终究是不太好的。红着脸道:“雅各布,我说刚刚有个雕塑,好像作者是雅各布。”
引导小姐也被我说愣了,她哪里会知道里面那么多艺术品的来历,顿时觉得我很有艺术修养的样子,夸道:“涂小姐果然是学艺术的。”
我内心一阵窃喜,顿觉心理十分舒坦,我就是这么容易自我开解,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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